这几天杜烟似乎有些自暴自弃一般,半推半就的沉迷堕落下来,对很多本不
该如此的事情并没有产生太大的排斥,有些本心就希望如此,看上去如释重负的
样子,与前段时间的表现判若两人,或许,她本心中就一直暗示着什么发生,或
者说,她其实一直戴着面具生活,虽然潜意识知道面具早晚会坏的,但某一天面
具被以一种从未想过的方式撕下来的时候,她突然发现,原来没有面具呼吸得更
畅快啊……
对于老董,杜烟一直抱着一种复杂而微妙的感情,尽管两人简直像来自不同
星球,但她在这个其貌不扬的矮个男人身上发现了很多和这个社会截然不同的东
西,这个陈规的、机械的、温文有礼的、等级森严的、人与人之间互相封闭内心
的社会中,突然有一个野性的、强壮的、充满生殖符号的、传统的、旧式手艺的、
宛如蜡黄老相片的卑微男人,不仅很能激发本性善良的杜烟心中的泛滥母爱,和
激发以柔克刚的心底深处不可告人的征服欲与成就感,这点尽管很难说出口,但
美人心中并非一点私欲都没有,正相反,是压抑的太久了。
忽然有这么一天,这个奇怪的家伙就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来,杜烟觉得这就
是佛家所谓的缘,更让她吃惊的是他那惊人的性能力恰恰是这个世界上或许唯一
能找到的能够和自己相匹配的男人,这不是缘又是什么呢?虽然传统的家庭礼教
让杜烟养成了贤妻良母应有的本性,但骨子里对自由生活的热爱更是人的天性,
无法抹杀。
每次看到那根让自己眼热心跳的紫黑大茄子,杜烟心里就小鹿直跳,失了方
寸,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起一部很喜欢的纪录片《最后的山神》,里面那最后一个
猎人鄂伦春老人每次打猎前都要在白桦树皮上刻得一副山神头像,杜烟觉得这根
巨物就是自己的山神头像,是自己的图腾,是自己的血液里祖先千万辈以来沉淀
在基因里的荣格所谓的集体无意识,而老董,或许就是那最后的山神,死掉就再
也没有下一个传承了。
因此,她感觉自己似乎起了一些不那么能够启齿的私欲念头,产生了一些以
前完全无法想象的疯狂想法,从开始时那怀着崇拜的心情给低矮的老门卫揉套着
图腾一般的大ròu_bàng ,到半推半就的给他咬,最后到现在羞涩得接受老董主动给
自己的咬舔阴,一切都过渡的行云流水,自然无比,心里没有半点不顺畅。
看着自己胯下被夹在双腿腹股沟间卖力劳动的老男人,杜烟心里有一丝丝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