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又去约会x副省长去那家五星级的酒店。折腾了几个小时,总算完事了。x副省长怕老婆,完事后很快就回家了。她觉得一个人在酒店里也没有意思,就叫来公司司机,送她和艳华回家了,她在楼上房间里做爱,艳华一直坐在酒店大堂里等着她。几个月下来,她对自己雇主荒yín 的生活方式开始适应。罗总对她很好,经常同她聊天。把她像朋友一样对待。这使她对罗总产生了信任和敬仰,对罗总的放荡和城里人的一些前卫理念也开始接受。
回来后,艳华退回到她在一楼的工人房。媛春顺手按了一下遥控器,把陆凯从地下室的铁笼里放出来。有些醉意也十分疲惫的她,在陆凯的搀扶下上了楼。很快就躺倒在床上,陆凯帮她脱衣解带,帮她清洗脸孔,帮她戴上面膜,……接着是手的按摩。最后是他舌头在她下体规律性的舔弄。主人阴道有些红肿,味道很大,里边还残留着男人的jīng_yè ,陆凯对此早已熟视无睹,他不停地吸咶,很快,主人媛春下身里别人的体液都进了他的肚子。不久,主人便昏昏欲睡了。
正当陆凯撤出头来,准备离开时,“跪在那儿“他听到她轻声但却严厉地命令道陆凯当然知道主人的意思,今夜他又没有觉睡了。他老老实实地跪在主人的床边,一声不响。心里却一阵高兴。白天在铁笼里,他已经睡了四个多小时。现在,他只有晚上才有机会与自己崇拜的主人亲密接触。
他熟练地将手伸到主人大床下,抽出那条他经常用的毛线毯,披在自己的身上。调整姿势,虽然还是跪着,但身子后移,屁股坐在自己的小腿上。
大约半夜3点多钟。“上来,“已经处于半睡状态的陆凯听到主人轻微地命令声,他一下惊醒过来,起初不敢确定是不是主人的命令,他知道有时主人会轻声说梦话,但他还是立刻凑上去,掀开主人的被子,主人移动了一下身子,把腿微微分开。他意识到主人的确是在要他,他立刻伏身上去,将嘴巴包在主人的阴道口处。
“接住“媛春混沌不清地低声哼到。
没过多久,睡得混混沌沌的媛春打开了尿道,房间里很静,只有陆凯口腔快速下咽液体的声响和偶尔远方传来一辆汽车飞驰而过的声音,陆凯在床上女人大腿深处吞咽液体的声音持续了将近半分钟,终于,躺在床上仍处于半睡状态的女人排净了膀胱内的尿,她知道陆凯一滴也没有漏掉,因为她身子下边是干干的。刚才还涨涨的膀胱已经缓解,舒服多了,“去睡吧“她轻声命令道,然后側过身去,又睡了过去。
这时,陆凯才敢轻轻地离开房间,下楼去睡。他看了一下表,3:45am,他知道自己只有不到4个小时好睡,因为每天8点钟他要准时跪在主人床前,等候着服侍主人起床。有时,懒得起床的主人会躺在床上让他接喝她的晨尿。
最近这一年多,主人经常夜里让他跪在她的床边,等待她可能后半夜用他的嘴巴和胃。
雨轩同她结婚已经快一年了,同她过着半正常半变态的夫妻生活,俩人在公开场合出双入对,配合默契,像一对班配的,令人羡慕的夫妻,但在私下里,在少数几个知情人的面前,雨轩仍是她的“奴隶”丈夫,不仅容忍妻子的虐待和奴役,而且还要容忍别的男人分享妻子。但雨轩和陆凯的关系却越来越好,两人经常在一起聊天,越来越像是朋友了。有两次她发现,雨轩在没有她允许的情况下就把陆凯从铁笼里放了出来。一次她向雨轩流露出想扔掉陆凯时,出乎她的意料,雨轩竟然表示反对。
虽然,她喜欢沉迷于声色之中,但她也有精神上的追求。她的精神生活很矛盾,有时在阴暗和光明之间挣扎,在要不要继续奴役陆凯和段丹青的矛盾心理中承受折磨。偶尔她的良知让她觉得自己很卑鄙,但更多的时候,她感到自己很正常,她知道早已经离不开奴隶们的服侍,在心理和生理上,她都觉得应该有人这样服侍她。厠奴早已是她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她不能没有陆凯这样的厠奴每时每刻伺候她。她不能没有厠奴跪在马桶旁待她排泄后来为她舔净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