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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楼记事第1部分阅读(2 / 2)

“兰兰!”


” 救星到了。芳芳跑过来叫我们过去吃饭。


两个小女孩叽叽咯咯的笑着离去,我快速地把身体清洁了一下,收拾好东西,走回竹楼。


一进门,见桌子的中间放着数个大碗,一灯如豆,只闻见香气,却看不清菜肴。


“好香!”


说话的是翠兰,“大哥借你的头发水用用。”


母女三人围着兰兰转,见我进来,问到。


“喏!香皂也在里面。”


我一脸的疑问。因为看见芳芳穿了件衣服,绷得紧紧的,明显小不止一号。刚才还光着呢,不会是……我联想了刚才一下。我不敢想象。“呃,狗娃呢?不吃吗?”;“睡着呢,我留了菜,我们先吃吧。坐吧。”


果然有古怪。一张桌子四个边,芳芳远远地坐我对面,兰兰光着身子到坐我旁边。


“好吃!”


为了掩饰我的尴尬,一坐下来我就夹了一块鸡肉放入嘴里低头大嚼。鸡肉?我抬起头看着碗。翠兰夹了筷青菜给婷婷,顺手敲了一筷子给想夹鸡肉的兰兰,把炖鸡移到我面前,“胡乱做的,大哥吃。


鸡肉!据我所知,方圆数十里地唯一的一只鸡就是我刚到来看见的那只母鸡,那只用来下蛋的母鸡。而它的三个蛋也被煎成了荷包蛋,躺在母鸡旁边的盘子里。


翠兰满是歉意。


我将我碗里的鸡肉夹给了兰兰和婷婷。因为芳芳离我太远,所以我把盛鸡的碗往芳芳那边移了一下。虽然龙肝凤髓没吃过,但鱼翅漱口倒是经常,一头的鲍鱼也吃过不少,用得着在女孩口里夺食?


“我喜欢吃鸡头。”


我夹了鸡头津津有味的嚼着。天可怜见,这辈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玩意!看着三女迅速地将碗里的鸡肉吃下去的满足,看着翠兰给我夹菜的满足,我的鸡头也吃得很满足。


有什么不满意?我发现每当我抬头的时候,总会有一双受惊的眼睛飞快的从我面前闪过。那是芳芳。以为我会把你吃了?


“我吃饱了。”


饭吃到一多半,狗娃一醒,翠兰刚过去招呼他吃饭,芳芳就很快的放下了碗。


“姐姐等我!”


婷婷看见芳芳拿了洗发水要走,随手拿了快鸡肉,也把碗放下。


“我也去!”


话音未落,兰兰也不见了。


至于吗?好像我吃了你们似的。我用力的咬着鸡头。


“大哥这么喜欢吃鸡头?”


翠兰走过来,看着我,问到:“仨丫头呢?”


“跑了!”


闷闷地将不成样子的鸡头渣子吐了出来。“去洗澡了吧。


“狗娃想和你说点事。”


转头间翠兰将狗娃扶了起来。


“大哥,今晚……”


看着狗娃吞吞吐吐的样子,不出所料,他果然知道了。芳芳的阴沪如此的清涩,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但我只是想将火腿肠交她手里,并非有意窥视;兰兰的小手极佳,是让我最舒服的,但却是她强摸我的;我帮兰兰洗头时,揉捏了她的肩膀和脖子,更是我以前帮女友帮惯了,习惯自然而已。翠兰的兔子……算了。


我抬起头,望着他的目光。说吧,虽非问心无愧,但我不会隐瞒。


“……让芳芳陪你睡吧!”


“……”


狗娃的话和我预期有出入,接不上茬,处理器有点慢。


“我们这里的规矩,贵客上门要用全家最漂亮的女人陪,”


狗娃一脸的自豪。


是,这一家四女都很漂亮,难怪。不对,我在乱想什么?


“翠兰今天身体刚好有事,怕脏了大哥,”


哦,难怪她要穿衣服,“芳芳年纪小,你多担待。”


芳芳?老大,身高刚到我下巴,身体很瘦小,大腿上有泥灰,可能是营养的关系,身材只如10岁。ru房刚开始发育,比半包香烟大不了多少,阴沪光洁无毛。印象很深,不过好像全家都没有毛,难道是白虎家族?处理器飞快运转。停!我在想什么?不行!虽说风俗如此,翠兰也罢了,芳芳这个年纪……我一定要拒绝!


“不好吧?芳芳那么小……”


这个,好像不应该是这样拒绝的吧?


“没事,”


翠兰也觉得抱歉,所以努力说服我,“我生芳芳才14……”


难怪那么年轻,那么12+14=?不用象美国中学生一样要用计算器计算,我就得出答案,不到26!


哈姆雷特的名言。中文翻译为: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个问题。而对我来说,原文则能更好的诠释现在的心情:做,还是不做,这,是个问题。


“妈,我洗好了。”


怯生生的呼唤打断我准备进行的长久思想斗争。三姐妹都上来了,说话是芳芳。很干净,白天那几块污渍洗干净了,全身呈淡淡的小麦色,浑然一体,并没有那一部分颜色深或浅一些,原来刚才穿衣服是为了掩盖身上灰渍,而躲闪的眼神是为自己的脏而羞愧。我想差了。而那双小手掩盖下的阴沪…看不清楚!灯!这油灯还没有一只蜡烛亮,对了,我背包有矿灯!我…又看到了…不对!抬头看着芳芳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该死,那个女孩子被这样盯着,都会手足无措。而更该死的是,我的裤子感觉很紧。


“兰兰,婷婷,你们过来这边睡。”


翠兰打破了沉静,兰兰趴道芳芳的耳朵说了些什么,芳芳敲了兰兰一下,兰兰咯咯笑的拉着婷婷爬上对面的床铺。


床铺很大,仿若东北的大炕,睡三四个人没问题。芳芳爬上了另外的空铺,小屁股很圆。芳芳转过身来,躺下,双脚微微张开,成个小字,月光窗外洒下,淡淡地在芳芳瘦小的身体上抹上一层银灰。


“大哥,去睡吧。”


翠兰扶狗娃睡下,转身对我说。


“……”


处理器彻底死机了。我看着对面睡下的狗娃,再看看对面母女三人,翠兰眼里充满了鼓励,婷婷已经躺下,而兰兰让我知道了原来眼睛可以比矿灯还要亮,而我仿佛一个在探照灯下准探照灯终于熄灭了。准确的说,是翠兰拿着一块旧毯子挂在两床中间的铁线上才阻断了探照灯的路线。


“芳芳,帮叔叔脱裤子。”


翠兰挂上毯子后没有走,对芳芳说。


芳芳爬起来,跪行了几步,伸手拿住了我的腰带。“ “我自己来。”


我抓住芳芳的小手,转头对翠兰说,眼中充满了祈求。


翠兰轻声笑了一下,掀开毯子过去了。然后听到翠兰揍了兰兰屁股一下,兰兰爬上床铺,还有翠兰做的结论,“看什么?睡觉!”


“噗”的一声,油灯灭了,整个世界安静了。


很亮。窗户大开着,如水的月光照亮了大半个床铺,芳芳那羞涩的眼睛照亮了我。


我转过身,似慢实快的解放了自己,坐上了床。指女针笔直地指向女孩。


芳芳爬了两步,伸手握住了我的荫茎,慢慢地揉动了起来。手有一些糙。长期的家务使芳芳的手并不太嫩滑,但给了她更好的握力。


我抱着芳芳移到窗边坐下,让她斜靠在我怀里。我右手环过女孩的纤腰,慢慢地从小腹滑向深渊,啊,不对,是滑向了她的阴沪,我的天堂。


手触摸到阴di的一刹那,芳芳撸动的双手停顿了一下,双腿刚想夹紧,又缓缓地打开,于是整个阴沪都被我的手掌紧紧的包围。阴沪不太肥,但相对于身体还是比较突出,手掌感到满满地,中指触摸到的小缝仿佛有一股吸力,指头往里面探了探,热热地,很紧,将我的指头夹住了。


“怕吗?”


我手收了回来,双手环抱,轻轻地抚摸着。


“嗯……”


芳芳犹豫了一下,却摇了摇头。


“你好香。”


除了少女发梢传来我的飘柔和身上的佳洁士味道外,另有一种清新的香味,沁人心脾。是chu女的幽香吗?我不确定。城市女孩的身上总被或多或少或优或劣的香水包围着,而这香味是如此的纯净,让我沉浸其中。


或许是我轻轻地抚摸,或许是我低低的轻语,或许没有感到我进一步的动作,少女一直有点僵硬的身体开始柔软了起来,双手也不再机械地撸动,继而慢慢地揉动起荫茎来,左手握着茎体,右手揉着睾丸。


“你13了?”


很享受这样的氛围,并不想破坏。右手将女孩的右腿拉到我右腿上,左手依旧在女孩的胸腹间柔柔地爱抚。


“12。”


女孩话不多。


“几月生日?”


继续交流。


“4月。”


买糕的,现在6月。


“火腿肠好吃吗?”


我感觉我正在变身成为传说中的怪叔叔。


“嗯……”


随着月亮的升高,原本映在毯子上的影子慢慢地爬下来,停在了床上。趁着月色还在,我决定:“让我看看好吗?”


“嗯……”


不出所料的回答。


女孩身子平躺,我将女孩的左腿曲起来,让月光更好地照在她身上。


“好漂亮!”


和白天所见的不同,月下的阴沪有种特别的光辉。我俯在她身下,眼睛距离阴沪只有十公分。用手轻轻掰开,整个荫部都展现在我眼前。小小的阴di,柔软的大荫唇,未发育小荫唇,而那迷人的荫道因12年来第一次暴露在陌生人面前而紧张的收缩,象一张饥渴的嘴。在女孩有所动作之前,我将我的嘴唇深深地印了上去。


“啊…脏…”


反正女孩话不多,我决定四舍五入,所以不加理会。不kou交,这是我规则。有谁会吃头发?大家都会说头发脏,那么荫毛呢?你又下得了口?


但是我在尽力伸着舌头添着眼前的荫道的时候,我知道,规则需要做一些修改,起码,眼前得我不会错过。


女孩手推着我的头,想让我离开;她的脚从我头上绕过,在我的背上紧紧地夹着,却不想让我离开。


我从来没有想过荫道是如此的火热,舌头仿佛会被烫伤。


从瀑布上引来的水在屋旁穿过,欢快地流淌,空气间弥漫着丝丝的水气。女孩也开始慢慢湿润了起来。


推头的手变成了抚摸,双腿却夹得更紧。我冒着窒息的危险,在水深火热的通道里继续探索,在我被夹死之前,我弃阵而逃。双唇经过平坦的小腹,滑过圆润的肚脐,略过隐约可见的肋骨,转进到了一块生机勃勃的大地——心脏之上的那个小鼓包。


很精致。这是对芳芳ru房的评价。如果这能算得上ru房的话。小小的,柔柔的,象一个蛋塔,一口就能完全吞下去。不象熟女有如葡萄般的色泽和大小,芳芳的||乳|头是很漂亮的粉红色,很小,不会比绿豆大多少,||乳|晕还未曾化开,我轻轻地咬,她细细地哼。口感很熟悉,好像刚尝过没多久。是什么?将||乳|头含在舌头和上齿之间,用力的shǔn xī 几下,我知道了!象我刚吃的鸡头上的冠子!我爱吃鸡头!


经过了长时间的溃败,我象一个饥渴了3天的人一样shǔn xī 着食物。是的,shǔn xī 。人久不得食,忽得佳肴,若率性而食,必死无疑。只能吃点留质,少量而缓慢。但看见满桌美味而不得恣意的痛苦,却和我相差仿佛。


从满是绯红的胸部抬头看去,原本大大的眼睛,现在只是半开,而明亮的眸子里如今只看到深深的迷雾。我努力透过迷雾寻找焦点。


“我要进去了?”


话是疑问,但却不容置疑。


“嗯……”


声音从喉咙的深处发出,轻柔,深远而不失肯定。女孩双脚打开更大,眼睛却闭上了。


枕头放到了女孩的屁股下,女孩双脚被我压在双手下,大大地开着,构成等边三角形的一个角。荫道口半开,绯红和月色交织成奇异的颜色。


靠近了,靠近了。不必眼睛指引,荫茎凭着荫道口发出的火热准确的到达目标。gui头轻轻地停在入口处,入口里面有种吸力,将gui头夹紧,并慢慢吞噬。感觉荫茎就是飞蛾,而荫道是火,危险但却瑰丽,让我无法自拔。


拔出,停靠,被吸进,再拔出,周而复此,乐此不疲。每一次只在荫道口徘徊,碰到了那层薄薄的阻挡便潜尝即止。女孩的呻吟不大反小,深深地,有如从灵魂深处发出。


“疼说一声。”


终于,我再也忍受不住荫道火热的shǔn xī ,就象听到深海女妖歌声的水手一样,迷失了自我,纵使前面布满急流礁石,也只会冲向着诱惑的深处,哪怕粉身碎骨。


突破!芳芳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gui头一直前进,直碰到芓宫口,被花心紧紧的噙住,才不得已停了下来。


我的下体紧紧地贴着芳芳的腹部,芳芳的荫道紧紧地夹住我的荫茎,亲密无间,甚至容不下多余的液体。她的头顶着我的胸口,无力地扭动身躯,想要脱离我,仿佛一条蜕皮的蛇。我紧压着她,不让她动分毫,上身以手肘为支点,轻轻地用力抱着她。突然发现和幺力女zuo爱有一点不好,就是不能吻到她的嘴唇,只好吻她的头发。我不知道女孩子第一次有多痛,但我知道,身体小伤出血,就要用力压迫伤口,使疼痛变麻痹,使伤口止血。而我,正在照做。


不停的安慰、抚摸和亲吻,芳芳才慢慢软了下来。她的头回到床上,我看见她眼角沁出的一滴泪珠。


“刚才很疼吗?”


我搂着她,低头吻去了那颗让我心碎的的泪。“ “嗯。”


她摇摇头,犹豫了一下,又点点头。芳芳拥有传统中国女孩的美德:坚强和容忍。


“现在还疼吗?”


我双手穿过她的头发,垫在她的头下。


“嗯。”


她点点头,看了我一下,又摇摇头。善良。这是我在芳芳身上又找到的一项美德。


“那我慢慢地动,痛我就停下来。好吗?”


“好……”


我慢慢地拔出,轻轻地顶进,每次只抽动一两公分。我眼睛看着她的表情,不放过一丝可能是痛苦的表情。


“还行吗?”


我问道。有点紧张,仿佛我是第一次。


“……”


芳芳双手扶着我的肩,没有说话。


女人不否认就是同意。不知道是那个哲人说的,很准确。而且还发现,女人,哪怕再小,她还是女人。


得到了默认,我的心情开始放松。我一直认为,zuo爱是两个人的事,从最初的肉体交流,到语言交流,到精神交流,再到灵欲一致,才是完美。从zuo爱两字就可以看出,先做,然后再爱,继而又做又爱,最后做了又做,爱了又爱。


我的幅度慢慢变大。由刚开始的每呼吸一次提高到每呼吸两次,从最初的一两公分到三四公分,芳芳的表情都没有太大的变化。我知道,最困难的已经过去了。就象某个哲人说的:低潮已经过去,高嘲还会远吗?


高嘲还有多远,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很快乐。抽锸的频率已经趋于正常。芳芳的荫道很短,尽管还有寸许还在外面,但每一次顶进去都能触碰到柔软的芓宫口。我看不出芳芳快乐与否,只知道每一次的触碰,都让她轻轻地呻吟。


呻吟声很低,很沉。


芳芳幺力小的身体随着我的抽动而移动,她的双手抓着我的胳膊,双脚已在我肩头。我低下头,这个姿势能让我看到芳芳的阴沪。每一次进去都会将荫唇挤进去,抽出来时里面的内壁也会恋恋不舍地被带出来。到最后连阴di仿佛也按耐不住,也随着荫茎挤进了从未进入的荫道内部。


有点累了,我坐了起来,得意于我从小练下的腰马:双手俯撑,小腹微微上提,双腿从后向前,变一字后已成坐姿,仿如体操动作,荫茎自始至终都在插荫道其中。并非我卖弄功夫,实际上我不舍得从芳芳那火热的荫道中拔出来。坐姿能更仔细地打量芳芳的荫部。


芳芳的荫道象贪吃的小孩样紧紧地噙着我的荫茎,整个涨得满满的,甚至还隐隐约约在她的耻部上看到我荫茎的轮廓。


我将芳芳的身体扶起,让她坐在我身上。原本还留在外面寸许的茎体随着姿势的改变而进入得更深,已不足一寸。


这时芳芳的全身已经变得绯红,初夏的山里还是很凉,可芳芳的身体却很烫。


她抱着我的肩膀,头埋在我的脖子处,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我双手掐住盈盈一握的腰上,随着她得起伏而加力。看来zuo爱是本能,芳芳第一次用这样的姿势就能熟练地运用,看来人类的潜能不容低估。


芳芳的呼吸声急促了起来,下体的节奏已经加快,每秒两次的频率让我的呼吸变缓而长。忽然间,芳芳停了下来,用力地抱着我,小小的ru房紧紧贴住我的胸部,下体尽力向前,夹着我腰部那细长的双腿是如此的有力,仿佛要整个人挤进我的身体一般,同时耳旁那火热的喘息已经停止,唯一跳动的只有荫道。本来就很紧的荫道收缩的更有力,又似不自主的痉挛。一下,两下,三下……伴随着收缩又有一股股的水流流出,浇在我的gui头上。我感觉荫茎在蒸桑拿,整个人如同吃了人参果一样,全身八万六千个毛孔都舒服的张开,仿佛身体腾飞到太空之外;而荫茎更是集中了几乎所有的快感……不好,这感觉要射了?不行!我从没有过这样强烈的快感,还想继续沉浸其中。


幸好以前的气功没有白练,气到,劲到。屏住呼吸,用力提起会阴,如此用力,整个会阴都有些生疼。很好,疼就对了,快感会慢慢被转移。


我和芳芳的呼吸都暂停了,外面的风也不吹了,虫子也已经安歇,瀑布好像被关掉了。能感觉到的除了两颗同样急剧跳动的心脏以外,就只有从芳芳荫道里流出的体液在我阴囊上滑过冷却后带来的凉意,和滴在竹席上的清脆的滴答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我和芳芳长长的一声吐息,霎那间,世界又活了起来。


风轻快地在抚着我俩的肌肤,虫子们又再度开起了派对,瀑布落在水潭中的声音依旧深沉。我还听到对面床铺上有人辗转,叹息声也依稀可闻。卧草!我都忘了旁边有人,而且不少。


稍蜷双腿,将芳芳缓缓放在腿上坐好。荫茎坚挺如故,荫道亦温热如常,不过芳芳好像已无力坐稳。我左手扶住,右手梳整芳芳因汗水弄湿的头发细细打量。


这才发现芳芳身体的绯红已渐渐退去,脸颊也触手微凉,形状优美的下唇上有贝齿咬出细密齿痕。看到芳芳娇羞无力的样子,在联想刚才,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高嘲?我只见过职业化的高嘲,真正的从来没有遇见,遇见了又没有能好好欣赏。看着还被芳芳荫道包含着的荫茎,不由得后悔,难得的一次机会,为什么不一起同达巅峰?我倒是保持住了,坚挺如故,可芳芳还能不能承受?


芳芳见我在看她,已恢复常色的小脸又热了起来,羞得将头埋在我的胸口,双手紧抱,任凭我如何劝阻,都不放开。我将她搂在胸前,双手还可摸到自肩,方诧异她身子之小。我将脸颊埋进她的发间,吻着她的耳朵,发现芳芳身体的香气愈发浓烈,如檀如麝,似远还近。和她相比,夏奈儿5号就如同将桃子放在臭袜子里挤出的的汁液。


“我们到外面去好吗?”


月光在床上仅余一线。


头发甩到我的脸上,答案否定。


“还有人没睡着。”


声音低低的,我象个不成功的诱拐犯。


下巴在我的肩上压了两下。耶!诱拐成功!阳光,沙滩椅…啊,不对,是月光,躺椅,我来了!


“别动。”


芳芳扶着我肩想站起来,我在荫茎脱离之前,及时制?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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