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自然是享受着他难得的主动,将他瘦长的身子紧紧地圈在怀中,若不是知道还要用晚膳,怕是此刻便会将他压倒。
同墨一同端晚膳进来的人是染香,他看看瑞雪红透的双颊,微肿殷红的双唇,也猜到方才发生了什么,静静地坐在桌前,不言不语。
待四人坐定,福雅探手握住身边墨的手,对他展颜一笑,夹了块鱼腹上的肉放在他碗中,还没开口,就发现墨的脸色骤然间变得苍白,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墨,你怎么了?”福雅心中一急,倾身查看,墨却侧身干呕了起来,急得福雅不停地抚着他的背脊,一手揽起他脸颊边的长发。
“雅,他怎么了?”瑞雪也神情关切地问道。
染香眉梢微动,伸手扣住墨的脉门,不一会儿就放开了,神色平静的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淡淡道,“他没事,只是害喜罢了。”
“害……害喜?”福雅似乎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她从来没有想到墨也会怀孕,虽然,她知道,这里是男人生子,却从来没有将墨和生孩子联系在一起。
福雅的神情让墨觉得心有些痛,能得到她的爱本就是意想不到的事情,也许,她并不希望……
福雅回神一对上墨黯然的眼眸就知道他在胡思乱想了,一把抱住他,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开心地道,“墨要替我生个儿子,我要儿子。”
染香顿住了夹菜的手,有些被震到地看向那个雀跃地像个孩子似的女人,适才那任性撒娇般的话是出自那个看起来优雅慵懒,好似凡事尽握乾坤的女子吗?
瑞雪却是掩口轻笑,“是啊,墨,雅一直都说想要个儿子。”他曾经以为那只是她安慰他的话,此刻方知,她是真的喜欢儿子多些,她一直都奇特的不同于其他女人,不是吗?
墨被福雅抱在怀中还有些怔然,她不是不喜欢,是吗?他抬眼,眼中是福雅欣喜的笑容和那再熟悉不过的任性,不由微微一笑,是他太敏感了,这几日的不适,竟然是有了孩子,他也有些无法相信。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也能为她生育儿女,是男是女,对他而言根本不重要,重要的,孩子承袭的是她的血脉。
福雅知道墨心中必定翻覆不定,也不强迫他的回答,只是抱着怔怔地墨问向染香,“孩子多大了?”
染香细嚼慢咽地咽下口中的食物方才缓缓开口道,“三个月了,他身体比寻常男子强健,所以才会到此刻方害喜。”
“墨,你以后不可以再随意使用内力了,要乖乖养胎……”福雅开始对着墨碎碎念,家里有了这么多的孕夫,她对于这方面的知识早就飞速增长,知道了不比大夫少,也许,比寻常大夫知道的还多。
瑞雪掩口轻笑,替墨夹了些清淡的菜色,将鱼端开,省得鱼腥味会让墨难受,“墨,你以后要多吃些,回宫后,灵洛自然会顿顿替你药膳调理的。”
“对对,灵洛的药膳一定要吃,那可是什么地方都吃不到的。”福雅立刻点头,从前的她一直觉得有没有孩子根本不重要,可自从宫里多了慕雪和惜洛,每次陪着她们玩,她心中总会有种不自觉的骄傲和满足,孩子对她来说,已经成了幸福的恩赐。
墨唇角的微笑直到饭后都不曾消失,这是在山顶度过的最后一夜了,他告诉福雅,还想住在自己长大的石室中,墨难得主动提出什么要求,福雅自然一口答应了,只是再三叮嘱墨要小心,她的紧张让瑞雪失笑,染香诧异。
夜里,躺在石床上的福雅静静地抱着瑞雪,开心地埋在他的怀中,不是地轻笑出声,瑞雪也拥着他,笑意不绝,他笑得,却是怀里不掩稚气的女人,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了,却还似长不大的孩子般。
“雪,你是在笑我吗?”福雅低头抵上瑞雪的额头,邪邪一笑,“你是不是忘记我下午说过什么?”
瑞雪闻言脸颊倏得泛红,想要躲进福雅的怀中却被她狠狠地堵上了唇,不由嘤咛一声,因为她突然激情的吻而浑身发软,脑中一片晕眩……
作者有话要说:不许说我卡得地方不好哦,谁知道写着写着刚好卡在这里……唉!
莉莉笑得很yd的闪人了……
去写逍遥去,因为写凤舞,偶也三天没有更新逍遥了,两天?不记得了……
三喜临门 (三)
瑞雪因为她吻中的激情而晕眩,太久没有欢爱过的身子在她的怀抱中有些颤抖,却又失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地任她抱着,恣意地吻着,也无法克制地回吻着,手臂无力地回拥着她。
福雅边吻边撕扯着瑞雪身上的衣衫,不过一会儿,两人肌肤相贴,福雅差点隐忍不住,就这么急急地要了他。
即便是此刻欲火焚身,福雅也没有忘记染香的话,她一手抚着身下的他,将自他顶端分泌的湿滑缓缓涂抹,怕呆会儿会伤了他;她想到当初替灵洛吸乳的情景,若是欢爱之后再来吸乳,她怕他承受不住。
于是,福雅低头,吻上了他胸前依旧殷红的珠粒,轻轻舔舐了几下,听见他的呻吟声后,张口含住,轻轻一吸。
而她怀中的瑞雪却如同通了电一般地抖动了起来,喉间发出隐忍不住,带着哭腔的低喊,腰也摆动了起来,双手在她的头顶搓揉着她的秀发。
瑞雪以为,她只是同从前那般挑弄到他无力维持理智,迷乱地回应她而已,却在一波波蔓延而开的极度快意中发现她今日似乎特别执着于他胸前的红豆,吸允时很用力,似乎是想要吸出他的魂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