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大人正做著升官发财的美梦,突然听见浴室门开了,穿戴好的铎兰殿下走了出来,他左手牵著根铁链拉著赤l的少nv缓缓渡步过来。那少nv四肢著地地爬著,明明身子gg净净未被开b,却还是怕得浑身发抖,她仰著小脸哀求似的看著铎兰,可惜男人根本不看她。
铎兰走到管大人跟前,抬脚用鞋尖挑起那少nv的脸让管大人看著,声音冷冷道:“看清楚了?这个模样的nv人以後别出现在我面前。”
管大人扑通一声跪下来连连应好,铎兰俯身伸手按住管大人的头颅,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清的声音说道:“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想要怎样的nv人了吧?”
管大人连连点头,才感到头上的压力一松,眼角瞧著那青se的衣角划过离开才敢爬起来。那个少nv依旧缩在墙角瑟瑟发抖,见管大人看过来愈发害怕。她听不懂北陆话,但是在送来这里前被训过话,知道若是讨得主子欢心甚至能生下王储衣食无忧,若是惹恼了主子,轻则被侍卫们轮j,重则落入管大人的手里,要麽被转手卖了要麽就收为x奴,终身被这个心理变t的男人监禁xn。
管大人用熟练的东陆话叫那少nv爬过去,背著自己趴好把小pg撅起来,然後双手将白n的t瓣往两边扒开,挺著怒涨的y具对著少nv的j眼就这麽捅了进去,然後就著鲜血和少nv一声接一声的尖叫里兴奋地choucha起来。两日後,伤口刚愈合的少nv就被管大人以一头猎狗的价格卖给了一个独眼的老屠夫。男人思量著这算是一笔不错的j易,往日碰不上这种著急找nv人的老光棍,只能低价卖给人贩子了。
这两日阿苏勒j乎p刻不离地守著柳真真,铎兰也被他强行打发回了珈丽那里。直到这日早晨他得知那个秘密的隐居处出了些问题後,不得不离开柳真真,他命令侍卫们看好院子不得让任何人出入後才坐上马车离开。而铎兰的车马後脚便抵达了,他看著守在门口进退两难的侍卫,不以为意的笑笑,给了自己侍卫一个眼se後,那帮年轻勇猛的部下迅雷不及掩耳地将尚未反应过来的看守侍卫都放倒了,并且迅速接替了他们的守卫位置。
铎兰从容地踏进院子径直走向阿爸的卧房,在大床的层层丝毯里毫不意外地瞧见了沈睡的柳真真。他凑近了想唤她,却闻得淡淡的酒味,转头看了眼墙角那j个空坛便知道阿爸昨夜做了什麽好事。
那酒虽是果酒,却是後劲无穷,他意味不明的笑笑,凝视著熟睡的美人,抬手开始解自己的外衣。四肢修长的俊美少年赤身上c,越过熟睡的柳真真,掀开薄毯躺到了她身後。少年熟练的伸手去摸nv子的身子,指尖传来细腻滑n的触觉,他清冷的神se变得柔和起来,贪婪地摸著嘴里喃喃道:“阿妈,你的身子摸著好舒f,阿妈。。。”
铎兰伸手将柳真真的长发撩到耳後,看著她娇美的侧脸,低头轻轻吻著,从额头到脸颊到微开的小嘴,他想把舌头伸进去,可是犹豫了下又放弃了。铎兰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情yu,他不是没和阿爸玩过同一个nv人,也并非没有和有血缘关系的nv子上过床,可是没有人会给他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陌生又亲近,亲情和情yu混合在了一处,让一向头脑清明的他也有些迷茫了。
他摸著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岁月待她真是宽容,若是有心打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