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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 技压群芳(1 / 1)

「第一,好杀。她有句名言道,人不杀人谁杀人!」东方明珠道。   「女人好杀毕竟不雅。」慕容伟长道。   「当她看到人的胸膛被剖开时,她会觉出从未有过的快乐。」   「可怕的女人。」「她曾在一个晚上杀过七百余人。」   「好辣的双手。」   韦千金和彩云飞却不由地心头大凛,直冒寒气。   一个人在一晚上杀过七百余人,没有对杀人特殊的爱好,是绝对不可能的。   「第二,好动。一年365天,她有300天都在四处游历。」   「第三呢?」慕容伟长问。   「好yín 。」   「是吗?」   「寒玉神功中便有一章专讲男女交合变化,她作为寒玉山庄人想必会采阳补阴的功夫。」   「其实依我看这三好在伟长心目中却不算什么。」彩云飞诡秘地一笑。   「是吗?他心目中最要紧的是什么?」东方明珠问。   「是长相,是外表。」韦千金道。   的确,一个在男人的心目中,最要紧是她的长相。   美的女人,即便有缺点,那缺点便也成了优点;而一个丑陋的女人无论她怎样高尚,也难以留住男人的心。   「她的确很美。」东方明珠接着道:「据说她集中了古今往来,天上地下所有美女的外相美然后又和谐地安置在她的身上。」   「比你们怎样?」慕容伟长道。   「比韦姐、彩妹当然少嫌不足,若是比我就……」   「怎样?」   「大约抵我十个。」韦千金、彩云飞齐声大哗,一个要打、一个要抓,东方明珠忙不迭移在慕容伟长的身旁。   如此一来,三女心意相通,竟似是早已认识一般。   心中高兴,走路便抉。   无人时,四人似四道清风,走上官道,便又如踏青赏花的富家男女,端得是悠哉游哉。   赶到天近午时,便己到了邛崃山区的邛崃寨。   现在,他们便立在邛崃寨寨主令狐仁的客堂之内。   因为令狐仁今天要过花甲大寿。   虽然慕容伟长不认得令狐仁;但令狐仁认得他。这就已经足够了。   更何况三女豪兴大发,也想看看中原英雄的丰姿。   进入寨中时,他们方知来的唐突。   所有到场的人,都有极为贵重的贺礼,而他们是赤手空拳。   他们不是请来的,而是迫来的。   迫来的人,礼品自然可以轻些。   所以他们只带来了祝福。   他们的到来,极受主人的欢迎。   因为他们被安置在与众不同的客堂之中。   而且饭茶酒看也较常人丰富。   「四位远道而来,请快快入堂。」主人令狐仁段勤相让。   「令狐高人花甲大寿,我们知道己晚,未曾备得礼物,还望见谅。」慕容伟长道。   「岂敢,岂敢,四位大驾光临,已使我邛崃寨蓬荜生辉。老朽感谢不尽。」令狐仁道。   「我有一事不解。」韦千金道。   「唔?姑娘但讲不妨。」   「我们与寿星素不相识,却何以几次三番殷勤相邀?」   「莫不姑娘怪老朽殷勤过份?」   「只是奇怪而已。」   「只可惜明白的晚了点。」   「你在酒菜中做了手脚?」   「做了一点手脚。」慕容伟长大怒,突然挥手抓去。   但令狐仁动也末动,甚至连看也未看上一眼。   慕容伟长出手乏后,方知自身内力已失,这一抓,根本无奈对方何。   韦千金和东方明珠却只有相对苦笑。   彩云飞却还在与令狐仁讲话。   「你要把我们怎样?」   「带走慕容伟长。」   「我们呢?」   「自然交给真令狐仁。」   「带慕容伟长何去?」   「你既不能完成宫主所托,便只好由我代劳了。」   「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阁下是谁?」   「一个连真相都不愿向你显示的人,又怎会告诉你她的名字。」   「阁下虽很奸猾,但智者千虑,也会有失。」   「你的意思是……」   「你瞧,这是什么?」   彩云飞手掌摊开。掌心忽然现出一条七彩飘带。   飘带忽然便电射而出,忽然便缚住了令狐仁的双臂。   「你……你没有中毒。」   「当然中毒了。只不过凑巧我和你一样服下了解药。」   「我终是大意失荆州。」   「我终是能见到你的真相。」彩云飞走过去,伸出嫩笋般的玉指,轻轻揭下了他脸上的面具。   「咦!怎会是你?」慕容伟长吃惊地张大了口。   原来,令狐仁非是别个,虎头寨寨主花蝴蝶的五姨太。   五姨太和慕容伟长一夜缠绵之后,真个是从未有过的销魂蚀骨,让她乍然舍却,又如何能够罢手。   她想那个迷人的夜晚,想那销魂的瞬间,想那俊伟的容貌。   虎头寨男人数百,在那之后,全成了不忍卒视的丑八怪、窝囊废。   随后,寨主花蝴蝶被人挟持而去,没奈何,她和七姨太、六姨太便即投奔了花蝴蝶的义兄,邛崃寨寨主令狐仁。   令孤仁听说义弟花蝴蝶去向不明,虎头寨的五旗众人也都烟消云散,自然忙不迭地对虎头寨进行接管。尤其是花蝴蝶的三房姨太,他可是唾涎已久,现下卒然得之,白是乐不可支、言听计从。令狐仁武功较花蝴蝶高出许多,年龄也大花蝴蝶十多岁,头几日软玉温香,情浓意深,但数日一过,加之他又要连驭三女,便渐次觉出力不从心。   偏生五姨太正当壮年,欲求似火,第一晚便觉他和慕容伟长不可同日而语。   几天后更觉其垂垂老矣,整日里便只想着慕容伟长,于是便鼓动令狐仁多派人手,四出打探慕容伟长的消息。   邛崃山区是慕容伟长北上岷山的必经之地。加之四人风流倜傥、潇洒飘逸,一路上不知惊动了多少人,邛崃山寨的探子当即便得到了消息,报给了五姨太。   五姨太闻报之时,是个午时,喝退探子。当即描眉画目、施粉涂朱,换上了一身透明的拖地长裙,在两乳上戴了乳袋,红艳似两团火。在小腹下戴了肚兜,碧莹莹,充满了生机,似——汪水,然后差人请来了令狐仁。   令狐仁闻听五妹有请,心中自是大喜,因为近两天颇受弟妹们的冷落,正不知何处做的不妥,想要问个究竟。   现有人请,自是立马动身。   一进门他便蹬大了眼,张大了口,涎水兀自不听指挥地重重欲下。   「你……弟妹,你请我?」令狐仁跨前一一步,脸上堆满了笑道。   「令狐哥,不能说点别的?」五姨太藕臂一摆,早已坐在床沿上。   「别的?」   「最会让人欢心的。」   「晤!啊,对对。」   「那你说呀?比如……」   「比如什么?」   「比如衣服……」   「呵呀、好看、好看得很呢。」   「怎个好看?」   「人要是精光了身子,各地方看得特清,反而一览无余。」   「晤!」   「倘是尽穿了衣服,又包了个严实,什么也无法看到,便没趣。」   「有理,有理。」   「唯有似穿非穿,似露非露,才能给人以捉摸不定的感觉。」   「捉摸不定有什么好?」   「捉摸不定也不什么好,只不过会给人以无限想像而已。」   「是,是么。」   「弟妹今天穿这一领轻纱,既不太藏,也不太露,这才能给人以想像呢。」   「令狐兄想到了什么?」   「想到什么难道你不清楚?」   「想吃却不想说。」   「对,想吃……」令狐仁突然向前一扑,己将五姨太抱在臂中。   五姨太娇斥一声,「馋猫!」但即任其摆布。   除去外衣,褪下肚兜,令狐仁方要上床。   「慢着。」五姨太道。   「怎么?」令狐仁间。   「像这样如何?」五姨太口中说着话,已将两条雪白的腿儿放在了令狐仁肩上。   「你感觉怎样?」   「好,好得很。」   「你可悠着性来。」   「谢弟妹。」令狐仁捧住五姨太的玉臀雪股,心中好不滋润。   下体一放一收,ròu_gùn 终于变成了ròu_bàng ,粗壮了许多。   「扑哧哧……」   「啪达……啪达……」   「你那肉杵今天怎的粗了许多?」   「怎么?」   「xiǎo_xué 好涨好满。」   「是吗?要不要再涨些。」   「怕你没本事呢。」   「瞧好吧。」令狐仁猛然一送下身,那话儿蘸yín 水突然进人。   「晤呀……」   「怎样?」   「顶花心啦……」   以令狐仁的年龄,能顶着二十许妙龄少女的花心儿,那可不多见的。   男人自有男人的虚荣,此时乍闻顶到了花心,神情登时大放光彩。   「啊呀,你可比你拜弟强多啦。」   「是真?」   「他是腌过了的黄瓜,你是钢铁铸就的铁柞。不能比呢。」   「我那兄弟采花太多,不似我修身养性。」   「再深……对对,赶后天你六十大寿,我没记错吧?」   「多亏弟妹操心。」   「那你就顶狠些。」   「这有何难?」令狐仁果然猛抽猛插了一轮,道:「要否我把肚子里的礼物送些给你?」   「当然要啊。赶后天我也送你几件礼物保你高兴。」   「什么礼物?」   「天机不可泄……啊哟,xiǎo_xué 又麻又痒呢?」   「你不说,我就不饶你。」   「不说,不说,不信我会败下阵来。」五姨太娇声细语,令狐仁早已把持不定,chōu_chā 更为卖力。   「噗哧……噗嗤……」   「吧唧……」   小腹和玉臀碰得一片声响。   「我xiǎo_xué 好痒。」   「我ròu_bàng 好舒畅……   「我……我飘上天啦……」   「等等哥么,我跟我心肝一块去。」功夫不大,已是二三百下。   令狐仁终于达到了顶点,按下她的双腿,伏到她的身上,一口叼住了五姨太的玉乳。   五姨太双腿一圈,正好坐在令狐仁的背上。   「啊呀……」   「啊哈……」   两人同声欢叫。   待魂魄重又回到身上时,令狐仁慢慢把那话儿拔出。   阳物已失去了威风,虽还长大,但已疲软。   尤其是茎身上沾满了浆液。   令狐仁抽棒离去,正要用物擦拭。   「等等。」五姨太己跳下床来。   「什么?」   「我来帮你。」   五姨太话到人到,跨跪在地,只一把便己捧起了他的阳物。   他尚未反应过来,她已用舌尖,用双唇在他的阴茎上开始shǔn xī 。   「吧唧……」   一口又一口。   终于,她把阳物全部吞到口中,洗涮,搅拌,直到茎身上干干净净为止。   令狐仁彷佛第一次认识五姨太。他从未想过她竟如此之妙。   尤其是她让他达到高潮、复又缓缓归回的感觉,令他回味无穷,永世难忘。   「你真是个妙人?」他由衷地道。   「我?」   「对,你。」   「你不是在拿我开心吧……   「我怎会骗你。」   「唉……」五姨太忽然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你有心事?」   「我真为你可惜。」   「为我?可惜什么?」   「可惜你年届花甲,却还未曾享受过真正的男女之乐。」   「不不,今天便使我销魂蚀骨,我不会忘记小乖乖的。」   「我正是为此替你可惜呢。」五姨太说得平静。   令狐仁听得大惊!   五姨太正是要令狐仁大惊。   只须他能吃惊,她便可乘机再下说词。   「我不明白我心肝的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明白的?少见多怪呗?」五姨太淡淡地道。   「你是说……」   「我和彩云飞比起来,她十成,我两成,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呢。」令狐仁头一次听到彩云飞的名字。   「彩云飞是谁?」   「一个比我美十倍的女人。」   「我的心肝,你何必自谦?」   「她的美还在其次。」   「噢?」   「最妙的她的房事之功……」   「怎样?」   「只要一触身,便能让你化了,消了,融了……」   「有那等事?」   「你那兄弟先时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自和那女人睡了一觉,把我们几个好冷落呵……」   「难道世上其的还有比弟妹更妙的妙人儿?」   「当然有。」   「她在哪里?」   「你如果信得过我,我一定想办法把她找来。」令狐仁直乐得心花怒放,忙不迭向五姨太弯腰施礼,连称「只要能让老夫见那女人一见,你的说话倘若得到证实,则你要怎样便怎样,要星星给月亮。」于是五姨太开始便宜行事。   于是慕容伟长本人被请到了寨后的客堂。   只是百密终有一疏,她没有想到自己的行踪被彩云飞识破。   她更没想到,彩云飞早已从虎头峰上得到过解药。   现在一切都晚了,她会武功,但决不是彩云飞的对手。   彩云飞只用一招,便缚住了她的双臂,只轻轻一挑,便揭下她的面具。   「五姨太,今天你可是失算了。」   「彩云飞,你瞧他是谁?」彩云飞顺着五姨太的目光望去见身后立着一位花甲老者。   「令狐仁?」   「彩云飞?」   「彩云飞果然名不虚传。」令狐仁目光如剑似要剖开彩云飞身上的一切。   「你是寿星?」彩云飞含笑道。   「寿星要礼物。」   「金?银、还是物品?」   「老夫一生江湖,金银珠宝一样不缺,库藏更是堆积如山。」   「然则阁下所要礼物……」   「人,女人。」   「花甲之年的男人已无法讨得女人的欢心,少女爱少男。」   「但老夫也有可爱之处。」   「是吗?」   「你不信?」   「是什么?」   「武功,任何女人都爱武功。」   「你原来便是个妙人嘛。」   「你要凭武功征服女人。」   「不错。」   「你能征服她们的身体,未见得能征服她们的心。」   「我原本就不想征服她们的心。」   「你自信能征服本姑娘?」   「至少我们是平手。」   「那你便不会如愿。」   「可我能让他们三人……」令狐仁一指慕容伟长和韦千金、东方明珠道:「就范。」   「你想的很周密,可惜你忘了一点。」   「唔!」   「只须我一人脱围,你便不敢动他们一根毫毛。」   「何以见得。」   「除非你毁灭你的邛崃寨,除非你不想过安稳日子。」   「的确是这样。但你也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你走不出这间屋子。」   「就凭你的功夫?」   「因为除了功夫不算,我还有暗道机关,没有人能防得了。」   彩云飞哑然,这的确是件棘手的事。   既然棘手,便只好另想办法。   「可否通融?」   「当然可以,姑娘讲讲看?」   「你只须放过他们,我彩云飞凭你处置。」   「好聪明的娃儿。」令狐仁大喜。   「你同意了。」   「我本来要同意的,但现在又改变了主意。」   「唔?」   「只要你们三人留下。这慕容小儿嘛,老夫便不再难为他了。」   「不行,你太过分了。」   「姑娘,你还有点不能世故。」   「什么世故?」   「对于强者,他的任何要求都不过分。弱者除了满足之外没有别的选择。」彩云飞长叹一声,转过身去。然而使在这一瞬间,彩云飞手中的飘带突然射出,闪电般点向令狐仁的胸口。   令狐仁果然不似五姨太,不闪不避,在飘带射到的瞬间,突伸右手,正好抓个结实。   彩云飞身随带回,双足倒跃,空中折转,纤掌已经砍到。   在将要砍实的瞬间,忽见对方正有一指高高翘起,指尖正对着她的掌心。   瞬间连变十变,然而一招一式都被对方轻易化解。   彩云飞骇然。   令狐仁大喜。   「我还道咱们会斗个平手。现在你知道我的功力低你很多。」   「不错。」   「既如此,我们听凭处置便是。」   「这才是聪朋的女孩。」   彩云飞抛下了飘带、望一眼仍因中毒昏迷的慕容伟长,幽幽地道:「人力有尽,无可如何。」   「姑娘,难道你不明白?」   「明白什么?」   「姑娘只须完美,便永远不受委屈。」   「他呢,我伟长哥呢?」   「照顾美女的是男人,照顾美男的是女人,只须是美男,便和美女一样不受委屈。」   「你赢了。」   「所以你须服下这粒药丸。   令狐仁掌心摊开,现出一颗黑色的药丸。   彩云飞看也未看便吞人腹中。   令狐仁大笑。   五姨太人从身后转出。   「五弟妹,真有你的。」   「亲爱的,你怎样谢我?」   「自然把那慕容小儿赏你啦!」   两人大笑……   五姨太的寝室妆扮得整齐而又洁净,燃起香草,床上撤了香粉,便如洞房。   慕容伟长己服下解药,只是要穴被五姨太点闭,能如常人一般做事,但却丝毫施不出武功。   地当央有一张精致的小桌。   桌上摆了几样小菜,并有一壶好酒。   五姨太满斟一杯,双后捧了敬于慕容伟长。   「我的亲亲哥,五娘想死你呢。」   「你不该装神弄鬼的唬我。」   「女人却吃醋,不这样,亲亲哥,你能来吗?」   「我感谢你虎头峰的拚死相救。」   「可你走后便再不来看我一看。」   「人有时是身不由主。」   「谁要你扮成个糟老头子唬人。」   「亲亲,现在我还糟不糟?」五姨太饮下半杯,身子移到幕容伟长肩旁,「来,饮下这半杯,是相思酒。」   慕容伟长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   五姨太年轻、完美、会媚人。   尤其是,她确实曾拚死护他。   她是他的恩人。   恩人要他合好。   两厢合好毕竟是件妙事。所以他只好饮下。   五姨太好乐,索性又斟上一杯,在口中含了把头伸在他面前。   他当然知道她的用意。   她不但要反哺他,而且用樱口作杯,要他饮个唇杯。   他也大乐,五姨太果然有趣。   低下来,咀唇对上咀唇,一个龙吸,她口中酒尽数到了他的口中。   ——样的酒,场合不同;时间不同;方式不同,便大异其趣!   正是在香闺中,时间在傍晚,而且饮的唇杯酒,不要说酒本身很引人,便是冷水,也能使人大醉。   五姨太已有些醉了,红晕上脸,艳若桃李娇艳不可方物。   慕容伟长也有些醉了。他知道他的同伴不会受到冷遇,更不会有生命危险,便如令狐仁所讲:美丽的女人永远不会受人辱,所以他放心。   放心地饮酒,放心地调笑,耐心的打情骂俏。   不爱女色的男人,未见得便是真男人!   人不风流枉少年。   于是他与她一替一口地饮,得醉且醉,得乐且乐。   不知何时,她已坐于他的怀中。   不知何时,他的手已探入她的衣内。   「猴急,来,再来一盅儿。」她把酒倒入口中,然后咀到他的唇内。   「吧唧……」   「咕咚……」   「好不好?」   「好!」   「妙不妙?」   「妙之至矣。」   「还吃不吃?」   「吃,当然吃。」他猛地除去她的上衣,露出白玉般的乳房殷红的乳头。   高耸的,温软如绵的乳峰整个地被他吸入口内。   「吧……吧……」   「卿……卿……」   「晤呀……轻些……麻得我不得了……」   那原来便搽人情怀的快感,此时又以口腔从舌尖流到心中。   一边是shǔn xī ,一边是揉捏。   尤其是她的柔若无骨的小手还在他的ròu_bàng 上磨捏。揉搓。   他彷佛掉进了性欲的大海中,海浪汹涌,一波高过一波,更兼鱼龙隐现,巨鲸出波,妙人儿不知身之所止。她也泛起了情潮。一缕缕麻痒,一阵一阵快感,从乳头上荡起,从掌心生出,全都集中于大脑。身体似要飘起,骨头似要融化。   「……我的小亲亲、小乖乖,哇…好哥哥,能弟弟……」   她闭上双目,扭动身体,口中娇声阵阵,荡语声声。   「呵呀……痒死人,麻…麻……」她猛地挣脱他的怀抱,跑到他的面前,一把扯开他的下裤,又一把抓起他的阳物,猛地吞入口中。   「唔……唔……」   「扑……扑……」   「吧唧……」   她让guī_tóu 直顶上自己的咽喉,然后抿紧了双唇,慢慢拔出。   「噗嗤……」   「唧咕……」   插进去,拔出来。   「好长好大哟。」   「是你口小。」   「塞不下,连一半也塞不下。」   「它找的不是这个洞。」   「我真想咬下来,吃下肚去。」   「你舍得了?」   「只怕彩云飞她们不干呢。」   「世上棒棒多得很。」   「但似这般长大,粗壮的只你一个。」   「莫不你见过天下所有的男人?」   「好你个没良心的,我有那个心,还没那个福呢。」   一阵阵痛麻从茎柱上流到心里,又是别一番滋味。   她终于不再吞入口中,而是用舌尖在guī_tóu 上舔动,在龟眼上轻点,在龟棱上缭绕。   他越发无法控制自己,ròu_bàng 更加坚硬,如钢赛铁,guī_tóu 中透亮,烛光照下,竟能反射而回。   龟眼上己经沁出精亮的液珠。   她忙不迭用舌尖沾上,让长长的jīng_yè 拖得好长。   然后,便昂起头,送入他的口中。   他品味着自己的jīng_yè ,心中荡起无限情潮。   他shǔn xī 住她和舌尖,自觉出无不言传的滑腻和畅快。   她竟然似个调皮的孩子。蹲下身在阴茎上吮上一口,便即立起身送到他的口中。   两人已是一丝不挂。   两人返朴归真。   两人已是如胶似漆。   两人已是神魂交融。   「不成、不成……」她突然道。   「什么不成?」他间。   「下边xiǎo_xué 空得慌呢。」   「那好。」他猛地抱住她,掷倒在床上。   「怎么玩儿?」   「随你便。」   他找来他和她的腰带,把她的两只脚高吊上床的两侧,让阴户尽量显露。   于是她那胯下妙处纤毫毕现,连一根根毫发也能数得清呢。   她躺在床上,斜眼瞥见他那阳物粗如拳头,长有尺许,直乐地心花怒放,直感xiǎo_xué 中咯咯直跳,彷佛要伸出一只小手,一把将那话推入到洞中。   然而他并不心急,斟了一杯美酒,浅浅饮了半口,然后将头凑上去,上下磨擦,左右排挤,让那鼓鼓的阴唇忽开忽闭,时上时下。   于是一阵阵麻痒便以阴蒂上生出,直流向心房。   「啊呀,小没良心,送得人起火,却又不来真格的。」   「怕你受不了。」   「亲亲心肝,快点进去,xiǎo_xué 空得慌……要吃棒棒呢。」   「好!」   他把小腹一送。   「噗哧……」   「啊呀……妙极……」   「吧唧……」   「爽达达,晤哇……好,猛插……」   「一半啦。」   「xiǎo_xué 好涨,痒得人要死。」   「扑砾……」   「啪……」   小腹已撞上玉臀,那话齐根而没。   「啊……」五姨太快乐地发出一声呻吟,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那穴空洞冷的感觉至此方才消除。   「怎样?」   「怎样?再长半尺才妙呢。」   「哇哈!你那不是xiǎo_xué ,是大洞。」   「这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又斟上酒,自己饮下半杯,另半杯用口送入她的口中。   「我要动呢。」   「尽你动。」   「你可要小心。」   「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他不再说话,下身一放一收,粗壮长大的阳物便在那紫色的神穴仙洞中一进一出。   「噗哧……噗嗤……」   「吧唧……吧唧……」   「啪……啪……」   先时不能分出节奏。渐渐地速度越来越快,竟已响成了一片。   藉着烛光,眼瞅着那话儿精神抖擞,忽进忽出,挟雷带电,威风凛凛,直瞧地慕容伟长大畅心怀。   看一眼进出之势,饮一杯醇香美酒,身心皆醉,快美难言。   「啊哟哟……好……妙……哇,顶……顶花心儿啦……」   「这才刚刚开始。」「唔哇!几天不见,小亲亲哥,你又大长进啦。」   「要你作仙呢。」   「作仙有什么好……啊呀……好畅快……我可只想做人,不想做仙呢。」   「不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吗?」   「那……哎哟,那是说着玩儿的。」   「可我却当了真。」慕容伟长只觉身如火焚,下体越发来劲,那是阳物入穴多时,chōu_chā 何必二三百下,偏生高潮不到,洪水不泄。   五姨太已是大汗淋离,面色由红润转为苍白,连目光都变成了恐俱。   「亲亲哥,奴奴不成……不成啦……」   「是真是假?」   「快……快饶过奴奴,五娘认……认输啦。」   交合本是件美事,美事是不该出人命的。   虽然慕容伟长劲力尚大,但他不愿五姨娘伤损,所以一惊吓,忙不迭抽出玉茎,兀自怔怔地望着她。   「你……你酒中有物?」   「酒是催情药。」   「自做自受。」   「谁知你又长了本事?」   「现在怎么办?」   「现在好办。」五姨太忽然抿唇一笑向着里间扬声道,「七,六妹,还没看够吗?」五姨太话音末落,里室传来了笑声。   笑声末欲,人影之至。   「啊呀,你两也在这儿?」   「还不是等你这小冤家。」七姨太年龄最小但风情最浓,走过来,一把抓住了慕容伟长的粗大的阳物。   「乖乖,亲亲小哥哥……」叫得好甜。六姨太待走到近前,衣服也已全部脱尽。   他没想到她脱衣服的本领竟那样高。   更没想到方才和五姨太的疯疯颠颠,竟让六姨太、七姨太全都看在了眼里。   七姨太把阳物吞入,吐出,吐出复又吞入。粉舌,红唇,玉齿齐出。   六姨太却马爬在床沿上,把玉臀耸起老高,做好了最合适的准备。   「好不好吃。」他问的是七姨太。   「快去,六姐心急了呢。」七姨太道。   慕容伟长原本便情动如潮,不能自己。此时乍见六姨太,七姨太突然现身,情欲更为旺盛。眼见六姨太玉臀泛光,如凝脂,似乳酪,阴毫飘洒,千般风流,万般模样;更有那玉蚌开阖,小溪演漏,哪里还忍受得住,当即丢了七姨太,直扑到六姨太的臀上。   六姨太在内室已窥够多时,直瞧得眼都红了,心痒难熬,那幽深的xiǎo_xué 中,早已水声漏瀑。   现下好?铁棒钢杵拖得笔直,guī_tóu 鱼口大开,红光直冒,照准了xiǎo_xué ,只做一用力。   「噗哧……」   「啊哟……妙哟……」六姨太失声欢叫。   「啪……」   「全进啦。」   「是吗?莫哄我……」六姨太用手一摸,果然是间不容发,只余两卵。   「怎样?」   「瞧你本事。」   「受不了说话。」   「我会受不了?能得你!」   慕容伟长不再说话,立时打点精神,提动小腹;那话儿便即立时进出起来。   「噗哧哧……扑哧哧……」   「吧……吧…」   「卿咕……卿咕……」   「啪……」   越抽越快,越插越猛,直抽得六姨太欢声大叫。   用手捧住丰臀,一放一收,抱个满怀。   她竟巧妙相凑,时前时后,配合默契。   只转眼功夫,已chōu_chā 二三百次。   三百次一过,六姨太便觉有些不妥。那ròu_bàng 棒果真越插越硬。果真似钢铁铸就的一般。   欢叫的声音变了。   呻吟变成了真的呻吟。   销魂蚀骨般的感觉来了又去,去了又来。但再次去后,便没有回归。   现在所有的,只是xiǎo_xué 中火辣辣的难受。   「这贼娃几天不见,真个长本事啦。」   「随莫六姐错爱。」   「不成,今日我六娘认输。」   「认输也不行。」   「怎的,你要把六娘穿透?」   慕容伟长猛地一挺小腹。   「噗哧……」   「啊呀,没良心的,把六娘心口顶破了呢。」   「吧……吧……」   「啪……啪…」   「没良心的,六娘认输还不行。」   「怎个认输法?」   「随你要六娘干甚便干甚。」慕容伟长瞥了眼七娘。   是的,七娘也早已准备就绪。   「好,饶你,待我再斗败七姐,咱们再慢慢说话。」七姨太仰靠在床沿上,把双腿屈起,翘高,大刺刺显露出妙处。   五姨太经方才一番体整,早己恢复了精神,当下手中持了烛台,翩然走近,让亮光将七姨大羞处尽数照亮。   便如人的长相千差万别一样,阴户也各有千秋。   五姨太的似莲花。   六姨太的似月季。   七姨太的阴户,怎么看都像包茎未放的玫瑰。   彷佛能嗅到花香。   不要说正当少年的慕容伟长,便是百岁老翁见之,也会返老还童。   藉着烛光,他将那话儿慢慢靠了上去。   她好识趣,直一把已经揪住,直拉近穴边揉一下便插入洞内。   她实在已是急不可耐。   他自然明扫她的心意。下身一放。   「扑哧……」   「好畅快!」   齐根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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