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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 独战三娇(1 / 1)

一声轻响,但在野寂的深夜,仍然听得清楚。   齐根而没。   她未动,他也未动。   两个人便似合塑在一起的石像。   他在默默运气,缓缓吞吐。   她则在悄然配合,轻轻输送。   牡丹的心中早已开了花。那轻轻的麻,麻得令人心醉;那微微的痒,痒的令人销魂。   尤其是,他感到xiǎo_xué 里有一股寒气,正好消去他身上的燥热,心中的欲火,灵魂中的躁动,似有一股令人无法言喻的快感从骨髓中慢慢渗出。   她则轻吞慢吐,依节拍缓缓运气。于是一丝丝,一缕缕热力便阳物进入自身体内。游走周身各穴。   她的一双手在他的额头摩掌,小腹顺着他的搂抱,紧紧贴上前去。   他蓦地一动。   她登感销魂般地一乐。   待他动不过五次,她已经无法自已,骨软筋酥,双腿-软,委顿在地。   他俯下身,在她的樱唇上轻轻一吻,然后便来到秋菊身边。   秋菊背过身去,背部流着月光,滑腻似乳酪。   他把一双手放上去,爱怜地抚摩着,说不出的陶醉!   她享受着这销魂的爱抚,让背部的阳物似潺潺小溪流过心田。   良久,她反转双臂,拉住他的双手,然后双足轻立地面,身体跃起,两腿做一环屈,便已紧箍在他的腰部。   她面朝下。   他拉住她的手,她用双腿箍住他的腰。于是便成了燕子掠水的姿势。于是那壮长大的铁柞ròu_bàng 便进入她的神妙穴中。   一横,一直,一纵一放。   她感到的是热力源源不断。   他觉到的是寒气的轻轻透入;依照司马丹风的所述口诀,慕容伟长让真气在周身游走三周后,便缓缓收归丹田。   丹田之中,真气越聚越多,放荡如潮,而寒热相抵,更有不可遏制之势。   约有顿饭的功夫,秋菊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你…你真是个男人。」   「难道现在你才明白。」   「男人很多,但真正的男人有限。」   「我是有限中的几个?」   「你是有限男人中最好的一个。」   他不由地心中一荡,但随即他又镇定下来。   神智一清,那冲动的快感便适时而止。   只要能不泄洪,他便能保有本钱。   只要有本钱,他便可采摘所需之气。   而气欲足,则控制便越妙。   她已香汗淋淋,那肉杵插入xiǎo_xué 的快感令她无法自已。   连骨头都要消化。   连灵魂都要飞升。   连感知都要失去。   突地,一股电击般的快感突然升起,淹没了她的一切。   于是她的双腿便无力地滑下了他的腰部。   于是他的ròu_bàng 便脱困而出。   他松开她的手。   她转过她的身。   两人紧紧拥抱、亲吻。   「吧叭……」   「扑哧……」   终于,她消融般地跌坐在地。   最后,他来到玉兰身前。   玉兰在笑,向着他,灿然的如月光下盛开的玉兰。   她好纯净,纯净得点尘不染,彷佛不食人间烟火。   玉体曲线玲珑曼妙,如同月光下的梦,似幻、似烟、似雾……肌肤泛着朦胧的光;似有水流在荡漾,似有微风掠过湖面。   双乳怒突,恰似两峰对峙。乳头一点殷红,似熟透的樱桃。乳沟深而幽,仿佛流淌着不尽甘泉。   小腹平整,未曾触摸,便已感到了腻滑、娇嫩。   那一个深沉的香谷,令人生不尽感慨。   黑而密的毛发,蓬松一片,遮掩了坚实高耸的阴埠。   阴埠下一对阴唇,似玉蚌开合,彷佛能吸尽他的目光。   浑圆的臀部,如霜赛雪。修长的双腿,令人心摇。   那立在地下的双足,小巧而玲我,着一对艳红的绣鞋,说不尽的风流,道不完的多情,想不了的情丝。   「你需要怎样来?」她的声音如山中黄莺,幽若银玲。   便是铁做的男人,也会消融。便是石雕的人儿,也会动情。   他走近去,用双手从她的面庞上摸起,沿着玉体两侧体线,直抚至足跟。   酥麻,娇痒的快感顺着手掌移动,流向渴求的心田。   光滑、柔腻的感觉,从掌心向他的经络聚于他的气海。   他扳转她乳酪般的娇躯,她顺从地马爬在石上。   玉臀交耸,妙态纷呈。   阴茎勃起,钢浇铁铸。   捧起娇嫩的凝脂般的玉臀雪股,紧紧地抱在怀中,登时便生出无限欢快。   「扑……」   「哈哇……好人……」   「才进了一个guī_tóu 。」   「偏你这guī_tóu 和别人不同。」   「有些不能比,有的时候不能讲,假如一个人一生当中只与一个异性交合,那会怎样?」   「那会没趣得紧。」   「你真是个妙人儿。」   「愿天下有心人都能交合。」   「你心眼也好。」   「任谁也有心眼好的时候。」   「为了你这句真话,我要让你飞起来。」   「但愿你也是一个妙人。」他抱住她丰满、浑圆的臂部,微一用力。   「扑嗤……」   「啊哟,没良心,好狠……」   「全进啦……」   「早知道。」他把下身一放一收。   阳物便即一进一出。   小腹撞击着玉臀。   「啪吱……」   「扑砾……」   「吧唧……」   她只感到麻痹钻骨蚀髓。   几次要娇哼出声,几次又隐忍末发。   他让下身有节奏地一放一收,让阳物合着节拍一一进一出,同时一吞一吸,有规律地运气调理。   时间不长,便感到丹田中真气鼓荡如潮,汹涌澎湃。   与此同时,真气催动情欲,一发而不可收,大有无法遏制之势。   他进出她身体的速度在加快。   快感一浪连着一浪,一波赶着一波。   蓦地里,他将小腹猛然前送,阳物突刺而入。   便此时,司马丹凤飘然而至,伸玉掌按向他背后的圣阳穴。   玉兰身体前移,吐出他那肉杵。   司马丹凤扶慕容伟长坐于石上。   「快些运气,游走周身各穴,而后收入丹田。」   慕容伟长依言盘膝而坐,默默吞吐,将丹田之气散入周身经络,然店缓缓导引。   三周天后,真气尽入丹田。   双目倏盼,一声清啸,寨容伟长电射而起,空中一个折转,身如轻风,斜掠而上。看若势尽,复又提一口真气,左足尖在右足背轻轻一点,二次掠高,微一挥手,一将高达五六丈上的一根树枝折在手中。   落地之后,更不停留,树枝左扫右挥,前点后到,迅捷异常。   耳听「嗤嗤」之声不绝。瞬间,已将《寒玉神功》的剑法,棍法和鞭法尽数施展。   树枝脱手而出,入石尺许。   随即双掌翻飞,七招、三变、二十一式施完,十指连弹,指力穿石;待停身张目细看时,青石上已出现了一排指洞。   游目四顾,三女已着衣侍立,俏生生的仙女下凡。   一旁立着司马丹凤,面上不见喜怒。   慕容伟长一凛。   「前辈,在下……」   「你不需多言,可和她三人试招。」司马丹凤飘然后退。   文昌、文娟、文秀三女则掠近前来,围在四周。   「你能斗败我等,便算你武功初成。」文昌道。   「我姐妹三人愿听指点。」文娟道。   「请全力施为。勿使公主心寒。」文秀道。   三女功力如何,慕容伟长在韦家庄看得清清楚楚。   名满天下的「空中燕」斗不过文昌,「弹指无敌」盖满天败在文娟手下,而轻功独步天下的「梁上君子」叶扬,也吃过文秀的大亏。   现在他慕容伟长不是要与其中的一人交手,而是要独斗三女,但他仍充满了自信。   体内真气流转,寒玉神功奇妙,他有所仗侍。   尤其是司马云凤在旁掠阵,他要显示自己的武功,找回自己的颜面,不让司马丹凤失望。   他是为自己而战,为名誉而战。   一想到名誉,想到丹凤宫主的失望,他便凭添无数勇气。   「能与三位姑娘交手,也是人生之大幸。」慕容伟长道:「在下自会全力以赴,也盼望三位尽施所学。」   「我们这点微末功夫,与相公相比;实莹火之与日月,全力施为当走十招八招,倘不全力,岂非一击便败。」文昌道。   「不用全力,便是对相公不起,我们可是不敢。」文娟道。   「我家宫主乃武功大家,她自看得明白,我们彼此各倾全力便是。」文秀如是说。   文秀之言,便如亲口告诉他,谁也不用暗暗帮谁,宫主看得清清楚楚。   慕容伟长听得也自然明白,只好哈哈一笑道:「在下明白,请三位出手!」   「且慢,」丹凤宫主走前一步,目光在四人面上依次扫过道:「双方决斗,各倾全力,无沦谁败下阵来,都不要见我。」   良久,四人未出一语。   慕容伟长暗自点头,横下一条心。   「出手!」慕容伟长道。   「上!」文昌一声令下,三女六掌一齐拍出。   六掌柔弱、绵软,但此刻却充满杀机。   空气骤然变紧。   快逾闪,刚猛无比。   慕容伟长不闪不避,在对方掌力及体的瞬间,寒玉掌法迎手而出。   掌出,便生出一团寒气,掌未到,寨气己至。可听「啪……」的一响,人影猛地分开。   慕容伟长气血翻腾。   三女芳心大震。   独战三娇,二掌对六掌,一击而知深浅。   慕容伟长心中高兴,没想到寒玉掌如此之强。   三女心生俱意,没想到寒玉掌猛不可摧。   两种没想到,便生出两种相应的结果。   慕容伟长雄心大振。   三女暗暗发愁。   「九幽掌法。」文昌道。   一听此名,慕容伟长便知三女要用绝掌「寒玉掌」和「九幽掌」强弱。现下要一战定乾坤。   「三位小心!」慕容伟长突然出手,双掌上下翻飞。   「你也小心!」文昌声未落,三女「九幽掌」也已出手。   以快打快,以刚对柔。   「寒玉掌」胜在寒气通体,「九幽掌」胜在飘忽灵动。   掌法二十一式瞬间已完,「寒玉指法」应手而出。   没料到「寒玉指法」的克星竟然是「九幽指」。道道指风破空飞,「嗤嗤」做响。   指发二十一式方完,慕容伟长突发长啸,顺手拔出插在地上的树枝,以枝代剑、「寒玉剑法」又已攻到。   没料到三女也不怠慢,纤掌扬处,竞飞出三条飘带。   三条飘带带端都系有小铃,乍一出手,叮当作响,闪点般点向慕容伟长上身要穴。柔弱的树枝内力到处,裹着一团寒气,迎向飘带。   一个至柔,一个至刚,一个迅猛,一个飘忽。   寒气令人气为之闭,铃声令人神为之夺。一阵响声过后,又是一次平手。   以一对三能斗成平手,则不胜也胜。   三对一而未见上风,则不败也败。   慕容伟长豪气陡生,树枝中途圈转,已改为「寒玉棍法」,棍法较剑法尤为刚烈,扫、劈、点、打,便如蚊龙闹海。   三女神色一凛,手中飘带一紧,便似凤舞长空。   棍法再变,已成「寒玉鞭法」。   现下不再是刚柔相拼,而是以柔对柔。   树枝盘来绕去,往复回环。   飘带彼进此退,配合默契。   以柔弱对柔弱;以寒气对铃声。   「唉……」司马丹凤忽然叹了一口长气。   叹气并不响,但似惊雷之响于耳际。   慕容伟长心中剧震,他连变数变,寒玉神功尽数用,但却未能占得上风。   无怪乎丹凤宫主叹气,无怪乎丹凤宫主说他是一块顽石,无怪乎丹风宫主只说试试看。   男人最苦,最苦是无法找回自尊。   既无法找回自尊,又何必称为男人。   现下他只有一途:那就是以死相搏,以求一先。   心烦意乱,死念顿生之际,三女的攻势竟然加强。   铃声叮当,缓急有序,一攻两门,击点缸中,另一眠带已飞向关元。   要命的是那铃声,竞在这一瞬间生出了吸魂摄魄的功能。   不由他多想,也不能多想,万念俱灰之下,树枝横扫,左手五指候然弹出。   横扫的树枝,挡住了飘带,而点出的五指却意外地无一落空。   铃声突寂,飘带忽隐。   三女衣抉飘飘,俏立四周。   除了讲话之外,四女竟一动不动。   「相公神技惊人,令人叹服。」三女同声道。   连慕容伟长都有些不信,无意中弹出的手指,竟一一点中三女膻中要穴。   他胜了,终于胜了。   找回了自尊,终于,找回了自尊,但他心中殊无喜欢。   猛然间,心中一亮,比武较技,不是练功,只需取姓,又何必依照神功路数先后施为?得颠倒时便颠倒。掌法中不妨加入指法,剑法中又何妨加以棍、鞭!   此念一生,似觉眼前一亮。数路可以颠倒,招势自然也能颠倒,第十招何妨先用,第一式放在末尾也可。   他几乎要失声叫妙。   手掌挥出,长袖分点三女胸口。   三女具感周身一震,被点之穴己解。   「承让,承让,三位姑娘实乃在下益友良师也。」   「相公何必过谦?」文昌低声道。   「你终于想通了!」司马丹凤满脸喜色。   「宫主教授大恩,晚辈永志不忘。」慕容伟长跪倒在地。   「宫主……」三女也忙忙近前,盈盈下拜同声道。   「我方才讲过……」   「还望宫主开恩,允我三人随侍左右。」文娟道。   「本宫言出,岂可失信!」司马丹凤转问慕容伟长道:「你说呢?」   「晚辈谢过前辈,只是此恩天高地厚,无以为报。」慕容伟长立在一边,躬身道。   三女先是一怔,随即恍然,玉面上泛起红潮,月光下说不尽的娇媚。   「你很聪明。」   「前辈夸奖了。」   「悟性也高。」   「不敢。」   「你不是顽石,你是未曾雕琢的和氏璧。」   「晚辈实在慌恐。」   「是吗?」   「直到此时我方明白前辈先时所说的顽石、朽木、失望等,都原来是激我上进。」   「以你这般年纪。要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习练如此深奥的武功,不用非常之法,很难成功。」   「前辈厚爱,一至于此,晚辈终身不忘!」   「本宫现在要差你一件事情。」丹凤宫主目光忽地一亮,利剑般盯向慕容伟长。   「既便是刀山火海,晚辈也在所不辞。」慕容伟长语气坚定至极道。   「好、你即刻带同她们六位,日夜兼程赶赴寒玉山庄。」   「寒玉山庄?」   「不错。」   「夺回寒玉山庄、救出庄主。」   「莫不寒玉山庄有难?」   「不是有难,而是己经遭难。」   「那么寒如玉……」   「本宫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晚辈遵命,这便起程。」   「本宫带同二十名众雄,随后也将前去。」   六女此时盈盈走近,一齐下拜。   「你们抉助慕容讳长,查明寒玉山庄真相,务必要救出庄主。」   六女一齐答应。   慕容伟长没想到竞有六女随行。   尤其是六女无一不是国色天香,娇媚不可方物。   更由于六女全部钟情与他。   于是,连青山也飘出了芳香,连山风也变得清新。连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一个男人有如此艳遇,任谁也会飘飘欲仙,乐不可支。   可慕容伟长却不满足。   因为寒如玉的倩影挥之不去,呼之即来。   越是到手的,反不觉得珍贯。   越是未到手的;才越是诱人。   「你在想什么?」文昌问。   「我知道。」秋菊道。   「我知道你为什么知道。」文秀插言。   「是吗?为什么?」牡丹不甘寂寞。   「因为相公偏爱她,私下告诉了呗!」玉兰道。   「是吗?偏爱?玉兰妹,你妒嫉?」秋菊道。   「我还没学会姓嫉呢,都是你不教人家。」玉兰笑道。   「兰妹,你和菊姐做对可是没好处呀。」文娟道。   「你们不和菊姐做对,原来是她有好处给你们?」玉兰道。   「瞧你,一句话得罪了五个人,不太妙哩!」慕容伟长接言。   「瞧么,看相公对玉兰好不是?还未圆房便帮上了呢。」文昌相秋菊大笑。   「对玉兰好,未见得对你不好,快莫生气了。」文秀道。   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他们有六个女人,整整两台戏。   不过看戏时间一长,便会生景,而看这六个女人,那真是百看不厌。   逗口,逗得有趣。   取笑,笑得亲热。   便连讥讽、挖苦,也充满情趣。   人美,一切都美。   如果寒如玉在场,又会怎样?他忽然想起了彩云飞、韦千金和东方明珠。   但他现在己无暇去想了。   因为六位姑娘吵着吵嚷着要吃饭。   更因为他们现在已来到了一个小店门口。   店不大,但还算洁净。   食客也少,只有四位老者。   尤其是店伙,只有两人,但聪明伶俐,模样讨人喜欢。   七人围坐在一起,六女一男。   女的如花花解语,似玉玉生香。   男的潇洒飘逸,风流倜傥。   只有这样的少年,才配这样的少女;也只有这样的少女,才配这样的少男。   杯盘罗列,酒淆杂陈。   这样的少女又和这样的少年凑在一起,自然会引起别人的注视。   所以四老者之中便有一位长须老者来到近前。   「娃儿,你艳福不浅。」长须老者说。   「你老像个孩子。」慕容伟长声末落。   「孩子?孩子长了胡子,那不成了兔子?」文娟窃笑道。   「你道只有兔子才长胡子?错了。」文昌笑道。   「猫娃子也长胡子。」秋菊插言道。   「羊娃子也长胡子。」玉兰道。   「鼠娃子也长胡子。」牡丹道。   只有文秀未曾出声。   「你这俊姐儿怎不出声?」长须老者并未发怒。   「我只是不喜欢和畜牲讲话而己。」   「不错,文秀姐尤其不喜欢和老畜牲讲话。」玉兰道。   「你骂老夫?」胡子已有怒意。   「老畜性哪有这么不识号的。」文昌道。   「也可能是不识号的老畜牲。」秋菊道。   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老年男人,要想和六个女人绊嘴,无论知何,他定沾不了便宜的。   长须老者理应发怒,理应拍案大骂,甚至于翻脸出手。但他却笑了,而且笑得很甜,彷佛拣了一个凤凰蛋。   「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外人。」胡子口中说话,右手已抓向文娟下巴。   「啪啪」两响,胡子面颊已左右各中一掌,口一张,吐出两颗大牙。   「咦,真打?」胡子面色已变。   「这不是亲你吗?」   「你要这样的嘛!」   「要是后梅,不玩好了。」   「瞧你,牙齿也不长得结实些。」   六女六张口。   胡子只有听得空,哪里还能反驳。到后来连听也听不到了。   因为六张口抢着在说话。   「好,再亲近亲近。」胡子右手疾抓文秀,左手抓向牡丹。   抓是抓实了,没成想左手抓的是鸡腿,右手抓的是牛肉。   胡子端的非常,临危不乱,大吼一声:「我要杀了你们!」但只说出一个「我」字,又一块牛肉不偏不倚飞到口中。随后「扑扑」连响,又是几块扑肉射到。   后到的肉块顶向先到的肉块,三块肉一塞,正好把口堵了个严实,「我」字之后的「要杀了你们」便只好认心中呼喊了。   但他眼未盲,手能动,嘴被堵,心尚狠,双掌一挥,手中的肉块便要打出。   但臂弯一麻,掌上力道尽失。不要说打出肉团,便是松开五指放下肉团也已不能。   长须老者的窘态,全是在一瞬之间完成的。   现在他已泥塑木雕般的一动不动。于是另三位老者便一齐走了过来。   短须老者在长须老者背心一拍,看去似随意一拍,实则力透经络,是已在不知不觉中解去了长须老者被封的穴道。   「年轻人,不敬老者是要后悔灼。」短须老者道。   「为老不尊者,理应受惩。」慕容伟长道。   「人无论年纪大小,却都有爱美之心。」短须老者道:「六位姑娘如花似玉,我四弟见了心喜,原也在情理之中。」   「老丈,」慕容伟长道:「你的话虽然有理,按说该当再洗耳恭听一番,只是我们是来饮酒甩饭的,而不是来听话的,阁下还是请回吧,免得彼此不快。」   「你……我大哥好言相劝,晓之以理,你娃娃竞出言无状。」花须老者道。   「少和他罗嗦,抓住他扒皮抽筋,看他还敢无理不?」白须老者道。   「大哥,你可要与兄弟做主呀!」长须老者悲声道。   「今天真倒霉。」   「出门撞上鬼。」   「罗嗦复罗嗦。」   「无味真无味。」   「你说怎么办。」   「给他两棒捶。」   六个女人,一人一句,话毕,相抱大笑,前仰后合。   「娃儿,你叫什么名字?」花须老者问。   「老鬼,你叫什么名字?」慕容伟长道。   「你……」花须老者双掌方起,但被短须老者用手止住。   「慢着,」短须老者转向慕容伟长道:「年轻人,得罪一人,便为自己堵了一条道,世上巧事很多,后会有期。」   「多谢教诲,如果老者再无它事,我们便要用饭了。」慕容伟长道。   「我们走。」短须老者向其余三老道。   四老一去,七人扬声大笑。   女人除喜欢男人外,便最喜爱自己的容貌。   现在有人称赞,而且出于一位久经世故的老人之口,她们当然高兴。   所以她们大乐,所以她们大笑。   但笑声嘎然而止。   因为在这一期间,同时觉出目光变为昏花,双腿也随之绵软。   「哎呀……不……」   七人,包括慕容伟长,全部失去了知觉。   当他睁开眼晴时,他发现自己置身之处,已非路边小店,而是一间陈设华美的房间。   房间不仅华美,而且有一股幽香。   幽香丝丝缕缕,如兰似麝,中之欲醉。   这样的香气他嗅到过,但却想不起在何处。   在他猜测时,屋外传来了脚步声。   脚步停在门外。   门开处,进来一位侍女。   「你醒了?」侍女问。   「这是什么地方?」慕容伟长迫不及待道。   「不该问的不要问。」   「我怎么到了这里?」   「需要对你说时,自然会告诉你。」他突然出手,抓住她,他要问清情况。   她并未闪避,甚至连闪进的意思也没有。   可他这必中的一抓却未能抓住,他这才知道自己内力已消。   「客人该当老老实实,见了女人便动手动脚,主人会生气的。」   他笑了,是一种无可奈何地笑。   「对客人消去他们的内力?有趣,好一个待客之道。」   「都是这样的。」   「我那六个同伴关在何处?」   「连自己都无法顾及自己,却还要去管别人。」   「让你们的主人前来见我。」   「是谁要见我呀?」   慕容伟长只觉眼前一亮,一位华服少年美妇已立到他的面前。   「咦,醒了?什么时候醒的?怎么也不知会于我?」   侍女早恭立一旁,此时轻声道:「回娘娘,婢子正要禀告娘娘呢。」   「岷山四老太也无用,那药物该当让人家饱睡七天七夜,却怎的三天便醒了转来?」   慕容伟长闻言,心头剧震。   三天三夜,他竟然一直在昏迷。   他想起了路边小店中的四位带须老者。   「岷山四老是谁?」他问。   「差一点便成了人家刀下之鬼,却还不知对头是谁,真个奇怪之极。」   「一定是他们。」   「当然是他们。除了他们谁有这么大的下毒本事?」   「你认识他们?」   「我不认识他们,他们会卖我的人情?」   「如此说是娘娘救了在下性命?」   「也可以说是你自己救了自己。」   「在下糊涂。」   「因为你长得俊俏;人见人爱,我见犹怜,自然不会让他们杀了你。」   「谢娘娘救命之恩。」   「那就听娘娘的话;做个乖孩子。」   「娘娘但有所命,在下无不尽力。」   「好,咱可是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拿酒来,我与小兄弟痛饮三杯。」   侍女答应一声,转身离去。功夫不大,已托了托盘走来。   几样精致的糕点,一壶上等美酒,便已摆放在桌上。   娘姨伸纤纤素手,满斟两杯,一杯递于慕容伟长,一杯自己执在手中。   「小兄弟,为咱们有缘相会,千杯!」   「乾杯。」   两人一饮而尽。   「为我们荣辱与共,乾杯!」   「乾杯!」   「干!」   两人第二杯饮下。   「第三杯我们谁也别饮,待你讲完你的事猜,我讲完我的事情,咱们再对饮此杯。」   「我的事情实在没什么可讲,还悬听娘娘讲的好。」   「姓名总该有吧!」   「慕容伟长。」   「慕容乃埠外人氏,你的家该不会是在大漠吧!」   「娘娘所见极是,在下祖籍长白山一带,后迁至江南。」   「江南好,人杰地灵,才会有你这等俊秀的少年,祖上……」   「以经商为生。」   「令师是……」   「云游三清。」   「可叹可叹,慕容兄弟此次北土……」   「赴岷山,访寒玉山庄。」   「寨玉山庄?何事?」   「数年前,在下曾偶逢一女,貌美如仙,在下实是无法忘却。」   「啊哈,小兄弟却原来是性情中人。那人在寒玉山庄?」   「该当不会记错。」   「她的姓名?」   「寨如玉。」娘娘良久未语。   「请问娘娘可曾听到过此人?」   「啊!不曾、不曾。」   说好讲完彼此的故事后,共饮第三杯,不料娘娘却举杯一饮而尽。   「娘娘,你的故事呢?」   「好,我便讲与你听。」   「我认识一个小女孩,叫令狐芳菲。从七岁起,便投入一位武林高人门下。师徒相伴,情同fù_nǚ 。她甚至以师傅姓氏为姓,只是她有个坏脾气,执拗。」   「女孩子都好这样。」   「只是她执拗过分而已。新买的衣服,她会撕碎,好好的花瓶,她给摔破。喜欢把鲜花踩在脚下,喜欢把被褥掷在门外。当然,这都是她不高兴时的任性。十六岁时,她已长得婷婷玉立,花容玉貌,敢于嫦娥比高低。于是,她钟情于一位英俊少年。少年的父亲是她师傅的好友,她自然便易于见到他。两情相悦,遂订终身。」   「他师傅同意吗?」   「师傅知道她的坏脾气,自然表示同意,并为他们安排了隆重的结婚仪式。当然,所谓隆重,只不过是把手下人全部动员起来,把所有的房屋全部进行了修整,外界的亲朋厚友却一个未请。」   「这……这合适吗?」   「令狐芳菲感谢师傅的厚爱,也是在出嫁之前恋师之故,所以那几天格外听话。师傅要在本庄先成大礼,她同意了,师傅要她新婚之夜饮杯美酒,她也饮下了。洞房好整齐,灯光好朦胧,一对男女,你贪我爱,布云兴雨,被翻红浪、整整一个使晚,全是在销魂蚀骨中度过。」   「这位姑娘得遂所愿,该当高兴。」   「天将明时,他们才朦胧睡去。」   「一夜大战,自是疲累。」   「当她转脸来时,她突然怔住了。」   「咦?这……」   「原来躺在她身边、与她通宵做爱的,竟然是她的师博。」   慕容伟长拍案而起。   「岂有此理?这真是岂有此理?」   「原来师傅酒中下了迷药,令姑娘神智错乱。」   「那英俊少年呢?」   「被她师傅杀掉了。」慕容伟长简直无法忍耐,恨不得立刻找到那位师傅,砍他几刀,刺他几剑。   「后来呢?」   「后来她便千方百计报仇。」   「可曾报得?」   「仇是报了,但她自己也已是残花败柳,红颜消退。」   「这位姑琅应该得到幸福。」   「你是个心地良善的人。」她幽幽地道。   「那位姑娘现在何处?」   「便在你的面前。」   慕容伟长一怔,随即醒悟。   「你……你就是令狐芳菲?」   「不错。」他猛地扑上去,抓住她的双手。   「不幸的娘娘。」   「你……你叫我娘娘?」   「令狐姐。」   「不!」   「芳菲,可怜的芳菲。」   酒力已经涌起,摧动他的情欲,因为酒中已有了药物。   当年,师傅对待徒儿的方法,现下,徒儿又施在了慕容伟长身上。   文昌、牡丹等六女被关在另一个地方。   现在她们已经醒转,只可惜内力已经尽去。便如普通姑娘一般。   与普通姑娘唯一不同的是,她们漂亮,漂亮得任何凶手都不忍杀害她们。   所以她们并不惧怕。   一个女人,最有效的护卫自己的本钱,便是她们的美丽。   喜欢的人,不见踪影,慕容伟长生死未卜,令人好生不安。   不喜欢的人,却施施然走了进来,竟然是三个带须得老头子。   老头子她们见过,在路边小店,尤其是长须老者,还曾被她们尽情取笑。   果然世界很小,果然山不转路转。   果然正如短须老者所述,世上巧事很多,后会有期。   现在她们落在了三老的手中。   「娃娃们,我们又见面了。」长须老者洋洋得意。   「这实在不是我们所愿。」文昌居然笑道。   「这又何需你们所愿,只需我们愿便成。」花须老者道。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小店中欺辱氓山四老。」白须老者道。   「我们并不后梅。」牡丹道。   「所以我们把你们请到这里。」花须老者道。   「你们要干什么?」秋菊道。   「我们虽然人老,但我们心少,精力旺盛,办事决不比年轻人差。」长须老者道。   「老色鬼!」文秀道。   「老色鬼有老色鬼的好处。」   「这还未曾听说,有什么好处?」   「经验多、手法新、花样奇。」   「就这些?」   「这还不够?娃儿们,凡年轻人能给你们的,我们也能。」   「喂,我们那位同伴呢?」   「男娃子?」   「是的。」   「他安然无恙。」   「还有什么?」   「这就已经够了。」   长须老者已有些不耐烦。   的确,面对如此娇媚的少女,有哪个男人会动口不动手?至少他不能。   「二哥,咱们开始?」   「好,开始。」   三老者同时出手,分向文昌、牡丹和玉兰抓去。   三女并未少动,因为她们无力抗拒。   「嘶……」   三女衣衫尽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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