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小说>修真>天伦魔女>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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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2 / 2)

瞧着“八臂苍龙”沈元这种神态,仙姑不禁敞声一笑。


“鬼婆”适时冷笑道:“总镖头,你不必吓成这样,仙姑此次重出武林,一切都还要依仗于你,虽然观主有伤人之心,也不会轮到你总镖头身上的。”


沈元愈听愈不是味,但他可不敢再说什么了,免得又被“亏”(损)!


仙姑笑声一扬,道:“总镖头,贫道所说的药物,不是毒物,乃是要那些与会的朋友们能够真个销魂,欲仙欲死……”


玄玄仙姑的娇靥之上,因为这句话而飞起了一片红霞。


须知她虽已年逾花用,但因青春不逝,是连心情上也未衰老,一已要说出这种有关男女两情相悦之言,难免也是挺害臊的。


沈元虽然十分尴尬,也十分心惊,但却不能不应道:


“老朽知道观主不会有那伤人之意……”


“鬼婆”陡然一笑道:“沈元,观主纵有伤人之意,你总镖头又能如何。”


沈元听得一楞道:“老朽自是不敢如何,大娘见笑了。”


“鬼婆”嘿嘿冷哼道:“总镖头,你还是放得光棍些吧,观主不会亏待你的!”


沈元忙道:“大娘教导的是,老朽敢不遵命么?”


仙姑瞄眼斜笑道:“大娘,别再逗总镖头了!”


鬼婆哈哈一笑道:“老奴遵命!”


仙姑举起杯筷,笑道:“我们一面吃一面谈吧!”


谢朗早就想大吃一顿了,仙姑话音一落,低抓起筷子就猛干。


玉池柳眉一皱,伸手在他大腿根一戮,直戮得谢朗又火又难缓。


什么地方不好抓?他瞪了玉池一眼。


玉池也凑过了粉颊,像姐妹淘咬耳的笑道:“你别忘了现在你是女人!”


谢朗憋道,女人又怎么样?不吃不喝啊?


玉池在他眼中已看出他的心意,小樱后己贴上了他的耳边角,轻轻地闪动着,痒痒的,热腾腾的传出声音:“谢大侠,女人吃东西很有美感的!”


谢朗明知她的嘴唇不该在自己脸上沾来沾去,但这份豆腐却是让她吃足了而自己却无法报复。


他只有狠狠的瞪她一眼。


同时,只好忍住肚子里的饥虫,缓缓地,一点一点的,像是在数着那盘子里的菜肴有几根肉丝般的挟着菜。


仙姑敬了沈元一杯,笑道:“总镖头,明天你仍是主人,知道么?”


沈元道:“老朽晓得。”


仙姑点头道:“第一件事,你得先装出查询镖车之事。”


沈元道:“老朽知道。”


仙姑笑道:“第二件事你要介绍贫道与他们相见!”


沈元道:“是……”像个应声虫似地,也挺悲哀的。


仙姑目光一围,大笑道:“总镖头,你可要记住,在介绍五名贫道女子时时候,要费上你一点儿心机,下上一番说词了。”


沈元一怔道:“这……观主要老朽怎么说?”


仙姑那如花的脸上,又泛起红霞道:“总镖头经过多少大风大浪,连这一点都不明白么?”


沈元明不明白呢?


他可真不明白。


沈元一生确是经过不少大风大浪。


但是,仙姑忽略了一点。


这位“八臂苍龙”沈元,一生之中,最不喜爱的是女色。


所以,他实在莫法度明白仙姑的话中之意。


也因此而呆呆的发愣。


仙姑柳眉轻扬,掩口笑道:“总镖头是装糊涂么?”


沈元十分惶恐的应道:“老朽该死,无法猜透观主话中之意。”


他这么一答,连那“浣花女侠”的脸,也红得像热透的果似地!


仙姑涨红了脸,低声道:“总镖头,你难道不懂那床第间的乐趣么?”


这一问,总算让沈元明白了。


他大感不安的一笑道:“仙姑原来指的是这个么,老朽这一生中,就没有经过这等阵仗,是以老朽无从了解。”


他陡然发觉满桌之中,只有自己一个老男人,讲到之里,乱痛一把的,忙闭了嘴。


“鬼婆”皱眉道:“总镖头,你明白就够了,说那么多干嘛。”


沈元老脸通红的应道:“老朽……遵命……”


仙姑轻轻的一笑,道:“总镖头,第三件事,是要你宣称失去的镖车,已由贫道代你寻回!”


沈元一怔道:“观主……你真的寻回老朽失去的锣车了么?”


这位总镖头可有些爽口到了。


仙姑笑道:“莫非总镖头还信不过贫道?”


沈元忙道:“老朽怎敢不相信你老……”


谢朗眼见这位满头白发的老人,竟然一再向这位看上去极其年轻的玄玄仙姑称呼你老,真想好好的大笑三声。


仙姑笑道:“明日你宣布贫道已代你寻回镖车之事以前,就没有什么,再要你向他们来说的!”


沈元连声吹道:“老朽一定遵命。”


仙姑掉头向“鬼婆”一笑道:“大娘,席罢之后,你得去接应孟老爷子……”


话音未落,孟飘萍已接口道:“观主,这事该由晚辈前去……”


仙姑摇头道:“姑娘,你不必去了,令大叔不会出事的。”


孟飘萍柳眉一皱,好像还想说什么。


仙姑却不容她再说,又道:“姑娘,你的心意贫道懂得,你不必难过或是不安,贫道已向令叔保证过,决不让姑娘卷入这场是非中的。”


孟飘萍微微暗笑了一笑道:“多谢观主。”


仙姑含笑发出一声轻叹道:“此次大会以后,姑娘如是想要离去,贫遭到是愿意劝劝令叔了!”


孟飘萍神色之中,已有了真正感激之色,低声道:“晚辈谢观主成全之德。”


仙姑笑了一笑,道:“姑娘不必多说了,贫道向来言出必行,姑娘不必怕我变卦的……”


话音一顿,忽向身旁的谢朗道:“彤儿,你的嗓音还设治好么?”


谢朗真够痛心的点了点头。


仙姑只这么一问,就等于向沈元说明,这个女娃儿不能说话。


了清在旁低声应道:“大师姐的喉音,恐怕不容易治好。”


仙姑故作惊急的问道:“清儿,你怎可这么说话?你大师姐待你们这么好,她受了别人暗算,弄哑了嗓子,你们应该全心全意的帮她治疗才对,而且……即使已经不易治好,你们也应该瞒着大师姐才是!”


好一个仁慈厚道的仙姑。


谢朗却听得猛出冷汗。


他这才逐渐觉出玄玄仙姑心机之深沉,自己跟她实在没得比。


了情闻言,却不慌不忙的道:“师父,徒儿这话是大师姐出来告诉徒儿的,否则,打死我也不敢在大师姐前说出这种伤心话来的!”


仙姑微微点头道:“也许为师错怪你了!”目光一转,疼爱的拉起“彤霞”仙子的手,笑道:“彤儿,你既是这样告诉清儿,是不是你已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了么?”


“彤霞”仙子自然只有摇头的份儿.他不知道仙姑还要出些什么花样。


仙姑见他摇头,不禁皱眉道:“不知所中的何毒,怎知不无治好呢?唉!贫道素来对解毒一道,颇有心得,不料连自己的徒儿道人暗算,竟是无能力她解毒……”


她这一声长叹,真情流露,十分感人。


沈元看得眉头皱道:“仙姑的高足是中了毒物暗算么?”


仙姑点头道:“正是,可惜贫道却查不出她听中是何种毒物,是以无法法解,让她回复嗓音!”


沈元笑道:“若论天下用毒,解毒之能,恐怕要算那‘百毒王’丁翔最为高明了。”


仙姑笑道:“不错,贫道知道他一一”她话音未落。忽地半途住口不语。


蓦挽另一个方向有一双手出疾抓向沈元的肩头,喝道:“丁翔现在那里?”


沈元大惊回头,怒叫道:“什么……”


他口中的“人”字尚未吐出,已然看清抓他之人是谁,连忙改口一笑道:“大娘,你先松手吧!老朽这把骨头已经脆了……”


当然是“蛇杖鬼婆”抓住他了。


“鬼婆”松了手,怒道:“那丁老枭现在何处?”


瞧她的神色、沈元就知道不好啦!


他可是不晓得“鬼婆”与“毒王”就是凌云大师。


是以,沈元摇头苦笑道:“这个,老朽也不知道啊!”


“鬼婆”听得一怔,她可想不到他也会不知道。


仙姑此时忽地向“鬼婆”道:“大娘,你先坐下吧。”


“鬼婆”眉头一皱,松开手,走回自己座中。


仙姑笑向沈元道:“那‘百毒王’丁翔,最近可曾在武林中露过面。”


沈元摇头道:“老朽已有数十年未曾听说此老在武林中出现了。”


“鬼婆”冷哼一声道:“总镖头怕是知道不敢说出来。”


沈元笑道:“老朽若是知道,怎会在仙姑面前不敢说出来呢?”


“鬼婆”冷笑道:“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


沈元被她顶撞得一怔,憋想:这是什么话嘛!但他口中却道:“大娘,这么说,叫老朽真是百口莫辩。”


“鬼婆”依然冷笑道:“那你就用不着辩了!”


仙姑笑道:“大娘,贫道相信沈施主定然不知那‘百毒王’的下落!”


“鬼婆”道:“观主岂可如此相信他?”


神尼笑道:“以沈总镖头目前处境而论,他如知道,必会说出,何况,沈总缥头也不必替那‘百毒王’隐瞒的。”


沈元应声笑道:“神尼说的是,就是这样!”


“鬼婆”顺了暇嘴,没再说话。


谢朗在一旁装哑闷吃,心中却在寻思,那“百毒王”与”蛇杖鬼婆”之间,必定有着什么极大的仇恨,否则“鬼婆”不会如此激动的。


可惜,他无法知道“百毒王”是否仍在人间,否则,他想一定要设法使他们碰头,二虎相争,必有一伤的了。


谢朗沉思不已,脸上的神情自是也在变化了。


这等神情,落在仙姑眼中,当然不很爽,她忽然冷冷悦道:“彤儿,你可是不舒服了?”


谢朗被仙姑这声低喝,弄得大大一震,他连忙摇头。


仙姑皱眉道:“彤儿,为师早已说过,三年之中。为师一定可以凭本身功力为你治好哑疾,你又何必着急呢!”


这可就很明白的暗示,三年不到,你可没有自由啊。


谢朗没法子,当然只好点头,三年,他只在肚子里暗咒。这日子为什么不过得快一点。


“八臂苍龙”沈元在酒过五巡以后,突然道:“仙姑还有什么指示么?”


仙姑摇头道:“一切按照预定步骤进行吧。”


仙姑笑道:“总镖头请便。”


沈元长长一揖,退出西跨院。


口口口口口口口


阿彬离开“满春园”朝“高家堡”方向驰去,由于是大白天,路上行人颇多,为了避免惊世骇俗,阿彬只好慢地拖着脚步走。


沿途之中,虽然碰到不少人,但都是正当的生意人,他们肩挑背驮,带着自己的货物到银川市交易。


出了城郊,这才展开身法疾驰。


高家堡,是“灰狼第”魁道高魁的住宅,他认为“黑衫堂”失败后,会随同撒退来到这里。


半个时辰之后,他终于找到了那棵大榕树,不由松了口气。捉狭惹笑道:“哇操!总算找到了。”


心中一喜,立即闪身掠过大榕树。


那知阿彬甫抵树前,立即被眼前景象吓了一大跳:


枝拆弃落


臂断肢残!


血迹四溅!


他连忙往堡中走去,院中散布一批神色凄厉的男女尸体,瞧他们的模样在生前心是曾经经历一场激烈的拼斗。


阿彬边走边数,当他数到后院,一共是六十六具尸体,他不由寒芒四射,哼道:“哇操!好毒的手段!”


他立即想起玉池干尼,只见他身似闪电的绕过一回。


逐一探视之后,站在院中松了口气,道:“哇操!还好,没见到他的尸体。”


原来,阿彬检视一周之后,不但没发现高魁的尸体。


就连“黑衫堂”老大也没发现。


地上那些尸体除了高家堡的堡丁。婢女之外,阿彬认出那些黑衣大汉,一部份是黑衫堂的人,另一部份便是灰狼帮的人。


继之,他脑际灵光一闪,哇操!该不会是玄玄观的人下的毒手吧?


想着想着,似有可能,正准备离开,突听一阵“咯咯……”银铃般的笑声自大门口传来。


笑声倏断,接着是一声脆喝:“高魁!你还有什么话说,你已别无选择了,仙姑选中你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声音未歇,一道黄影已出现在阿彬面前丈余外。


远处却传来高魁的怒喝声声,道:“白玫瑰!你别枉费心机,高魁宁首异处,也不愿让老道姑耍得闭闭转!”


说完,人已远去,连堡内发生不幸也都不甩了。


阿彬看这叫白玫瑰的女人,虽然超过三十岁,却依然体态轻盈,面貌姣好,不自禁的多瞄了她一阵。


黄衣美妇瞄了阿彬一眼之后,那对媚目倏放异采,咯咯笑之后,哮声道:“小兄弟,你是……什么,阿彬?……”


“哇操!不错!有什么话要说吗?”


“咯咯!不赖!的确不赖,玉池一点也没夸张,人品不凡,武功高强,听说那方面更是强人!”


“哇操!你可别蹲在茅坑化妆,臭美!”


黄衣美妇一点也不生气,双目连闪,猛打着鬼主意。


这位中年美妇姓白,名玫瑰,乃是百花魔的爱徒,心计武功,就连房中术皆已得百花魔的真传。


百花魔死后。白玫瑰就暗中吸收了百花魔昔日的旧部,同时也训练黑道人物,准备自成一派。


在三年前,白玫瑰在偶然的机会中遇见了玄玄仙姑。二人一拍即合,仙姑答应助她成立门户,但她必须应允替仙姑办妥一件事。


那就是颠倒众生,替她招揽武林高手。


阿彬不知其中的曲折,一见白玫瑰除了迷人以外,武功虽然高明,但还不算危险人物,不过,当他一听到她提到玉池,他也就心存警惕了。


但是,他那对带着严厉的虎目,以及白里透红的俊逸面孔,结实的身材,不由得令白玫瑰春心荡漾,呼吸为之急促起来。


白玫瑰自从出道以后,为了吸收黑道高手,经常“亲自出马”,将那些黑道高手摆布得爽歪歪,甘,心替她卖命臣服其石榴裙下。


她的艳名,也就“隔窗吹喇叭名(鸣)声在外”了。


更何况,她在对方采身之际,更可偷取对方的内元,增进她的功力呢。


因此,使她更是乐此不疲,全力以赴,“日御数男”,视为“稀松平常”了。


自从有了玄玄仙姑这有力靠山之后,更是肆无忌惮,她一发现阿彬,认为是“奇货可居,不吃他怎么可以”。


阿彬正在沉思之际,突然觉得有点头晕,体内真元立即发生反应,而服过“阳地仙”的那些“抗毒素”特效药,也产生了抵抗作用。


“哇操!你这查某搞什么‘飞机’?”


白玫瑰不知阿彬服过灵药,一见他在自己暗中弹出的“媚药”之后,虽觉他的反应与常人不同,却毫不在意。


只听她咯咯媚笑道:“小兄弟,你就是阿彬呀?”


“哇操!你是怎么知道小老头的小名啊?”


“咯咯!小兄弟,你现在是‘隔窗吹喇叭,声音在外’连你这‘雷霆大使’姐姐要是不知道,那还能在外面混吗?”


“哇操!小老头有了这响叮当的外号,怎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咯咯!小兄弟,你呀,是‘屁股上画眉毛’好大的脸。”


这一来,勾起阿彬回想起撑船的悠哉悠哉日子,胡扯一通的美好时光,但自出道以来,难得碰上一个喜欢,‘扯”的,不由与起“比一比”念头。


“你是肚肠眼放屁,怪气!”


白玫瑰咯咯媚笑道:“小兄弟,原来你也喜欢‘扯’呀,咱们就比一比。”


这回正合阿彬心意,哼了一声道:“比就比,谁怕谁。”


“怕我呀!”


“哇操!‘阿婆仔生囹,有得拼哩’。”


“好!‘有夫之妇当尼姑’”


“下荤上不荤。”


“十一个人走两行。”


“装成人五人六?”


“大锅米炒鸡爪。”“卷腿带躬腰!”


“井里蛤馍坑里蛙。”“没见过大天地!”


白攻瑰咯咯一笑,道:“小兄弟,换你先。”


“八十老婆生下私生子。”“老来丢人。”


“牛头马面咬耳朵。”“鬼里鬼气。”


“没穿裤子赶贼。”“不知羞耻!”


“吊死鬼擦粉。”“死要面子。”


“老鸦笑黑猪。”“不知已。”


“门坎里耍弯刀。”“见不得人。”


“狐狸露尾巴。”“现出原形。”


“屎蛤螂戴花。”


白玫瑰咯咯笑着,道:“我不比了。”


“哇操!是不是认输了?”


“咯咯!小兄弟,你可真够绝,拐着弯儿骂人,嘴里不带个‘操’字!”


敢情白玫瑰想通了,阿彬扯的这些,当也要接下句的时候,全都影射她自己了,比喻后面一句“屎蛆螂戴花”,接下去就是“臭美”了。


阿彬几乎笑抽了肠,道:“哇操‘眼目司堂开眼,挺灵光的嘛’!换你先!”


“咯咯!不跟你‘扯’了,咱们换个题目。”


“好!哇操,你说,换什么”


“咯咯!小兄弟,你会不会打麻雀?”


“哇操!这是一门大学问,我小老头不敢说精,可还懂得。”


“很好!很好!我就出三题考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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