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特别想站起来就跑,害怕被认出来于是把后面桌子上的一个旧帽子拿起来,扣在头上。
那边打球的一个方脸汉子淡淡的说:“虎子失手,脸烫成那样,那是他应得的惩罚。但是这生意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不能重打,又是要收拾的,到底有没有个准信儿?”
对面的人一杆进洞,哈哈笑着说:“我就听别人说,好像是省城那边来了人,说什么要敲打一下这小子,具体的事情我也没打听,那群小人就他妈喜欢玩阴损的。”
方脸汉子看他又进了一个,一脚把他踹倒一遍,旁边马上有人骂:“刀哥的时候你都敢进?”
这瘦子连忙爬起来给刀哥赔不是,小心的说:“哎呀,刀哥,是小弟不长眼色。要不要小弟去帮你打听一下?我就在老刘那里听说,这个事比较邪乎。”
“知道邪乎还打听?我打听你妈个大头鬼!那人姓什么?姓秦啊,你不想想商城里面有多少个姓秦的?”
连扇了瘦子好几个巴掌,刀哥掐断了烟,对围在周围的小弟们说:“虽然对方惹不起,但是这个气我们还是要出的。那谁,你去给虎子拍张照,发给秦老板,告诉他,他们说的目标周围有能手,得加钱!这总不过分吧。”
“好,我这就去办。”
又过了一会儿,大哥把一盘桌球打完之后就骂骂咧咧的走了。
我心里面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
怪不得最近总觉得这些事情变得很邪乎,原来真的有人盯上我了。
不对,按照苏天青的说法,应该是盯上苏茜茜了。
我焦急起来,到底是谁盯上了茜茜?
苏天青怎么也不肯说,还说什么,如果我知道了对我不妙。
但现在来看,恐怕我知不知道都会对我不妙了。
我趁没人注意急忙离开了桌球馆,然后想起苏天青就在市第一医院上班,我连忙坐公交车去了市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