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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有中意的人选？”她看着南宫夜，他撑着额际，不知是头疼，还是累。
放下手，南宫夜抬手正视太后，“母后觉得后位，后宫谁比较合适呢？”
太后几乎都没有转弯抹角，眼神直指寝门方向。
刚才南宫夜的态度，已经证明了他根本就不可能把顾依依打入冷宫，也不可能不管她的。
南宫夜眉头微敛，依依么？
讽笑，“她不屑的。”
“那你呢，在意么？让别的女人成为你的皇后，伴你身旁，你愿意吗？”太后深看南宫夜，问的问题让他无从逃避。
因为不愿意，所以一直都将左边的位置空着。
后与妃不同，他深深地知道这个道理。
所以，他一直不肯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