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成渝照了照镜子,笑了。捏了捏她的脸,道:“小笨蛋!这几天我出差,你好好跟白霜学学怎么伺候人,要是每天早上连领带都不会给我打,就只好负责晚上了!”
吕成渝走了,天真筋疲力尽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手机,上面有好几个正啸的未接来电,留言信箱里有一段留言。
她慌忙打开,正啸低沉的声音终于又弥漫在她耳边:“童天真,我去上海谈分公司收购的事了。昨天伪男跟我说了那些事,对不起,有些事我没告诉你,因为我真的很怕你做出什么傻事。我知道你现在肯定万分痛恨白霜,但是,你千万不要任性去找白霜,你斗不过她的,最后只会伤害到你自己。……那天你妈说让我照顾好你,对不起,我没尽责,我现在实在没有办法帮你什么。我只希望你能简简单单、快快乐乐地活着。真的,好好演戏,不要胡思乱想。”留言中断了下,大概是一阵沉默,然后他的声音变得分外的温柔,几乎在恳求她:“……好不好?就当我求你。”
她听着,脸上早已泪痕狼藉。
作者有话要说:呃,重口味来了,不知道大家接不接受得了。要是不能接受就跳过吧!今天入v,有三更,我继续去码字鸟~
☆、69黑天鹅
吕成渝不在,她和白霜终于开始明着斗了。
开始是她在白霜喝的水里下了泻药,害得白霜出席某次现场直播的重大活动时尴尬的频频退场,脸都绿了。
天真看着电视报道,哈哈大笑。
当然,这种事情白霜是不会放过她的,现在各大媒体基本上她都有认识的人,胡乱编了些诽谤童天真在剧组嚣张跋扈,自以为是,欺负新演员的新闻,还瞎编童天真虐待动物,为了演《黑天鹅》,杀了好几只天鹅什么的。
天真出面澄清,要求各大媒体道歉,但是她现在无权无势,也没什么人脉,谁来听她的?她再澄清也只能像真空中的呐喊,无济于事。
人脉?天真忽然想到,她有一个大人脉!那个专门负责文化新闻的局长!转交玉汝遗物的那次,他还跟她说“以后有什么要李某帮忙的,一定尽心尽力!”
她好不容易打通了那个局长的电话,那头总算还记得她,一接电话就说:“童小姐,什么事?”
天真含蓄地跟他说了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当然不该说的她都省略了,只是说她现在在娱乐圈混得不怎么好,想让他帮帮忙。
那人倒很爽快,说:“你直接说吧,要怎么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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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个局长果然厉害,没过几天,整个舆论导向就完全偏向她了。倒是指责白霜身为娱乐圈一姐,最近尽忙着捞金,没拍出什么好作品,越来越像个花瓶了。
这一仗,天真又赢了。
白霜气得再也不回吕成渝这边住了。
天真心里充满了胜利的喜悦。她忽然发觉她已经不是在为了仇恨二报复了,纯粹地为了报复而报废,她从陷害白霜的行为中发现了那种虐人的快感,这种快感让她一发不可收。
但是这种快感又总是让她空虚。每当她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她感到自己越来越像《黑天鹅》中的角色,她时常出现幻觉,她感觉好像所有人都在看着她,一会儿是赵清,一会儿是丹妮,一会儿是玉汝,一会儿是她母亲,但是最多的,是王正啸,他的声音总是出现在她耳边:“好好演戏,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就当我求你。”
她想她或许是入戏太深了,幸好,《黑天鹅》很快就要杀青了。
《黑天鹅》杀青之后,恰逢某大型电视台电影栏目开播20周年,就大规模地邀请了大批的导演和演员参加20周年纪念典礼。天真也被邀请了,当然,这种场面少不了白霜。
典礼开始前一周,剧组邀请了业内当红造型师阿伦承包了《黑天鹅》剧组主创的造型设计。
天真看到阿伦,就像遇见久违的老朋友一样,拍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阿伦,混得不错啊!”
阿伦不好意思地笑笑,他对天真终究还是有点过意不去,当初如果不是他,或许,她和西木还不会分手。
阿伦让天真挑选当天出场的礼服,他在他专用的平板电脑上,为天真展示了几件当红流行的国际大牌礼服。
天真试穿了十几套,穿到最后不想再穿,指着最后穿在身上的蕾丝烫金小黑裙说:“不穿了,我看就这套吧,这套挺好!反正我演的是黑天鹅嘛!”
阿伦也点点头,但又摇摇头:“是啊,本来这件dior的小黑裙最衬你,这件dior的小黑裙融合了东方的细腻和西方的简约设计元素,简约而不简单。你要是穿上肯定惊艳全场的。可是已经有人定制了。”
天真深表理解,明星撞衫可是很尴尬的事,对造型师也影响不好,便无所谓地说:“呵呵,那就算了。要是太惊艳了我走路都走不来了。”
阿伦摸着下巴,又前前后后打量了番,若有所思地叹气道:“哎,不过白霜穿上未必好看。”
天真一听白霜,立马转过身盯着阿伦:“你说什么?那个人是白霜?”
“哦,是啊。她看了很喜欢就定了这件。”
“那我也要这件。”天真斩钉截铁地说。
“这……恐怕不好吧,撞衫了会被媒体拿出来批判的。我要负责的。”
天真想了想,望着阿伦,眼神尖锐地问:“阿伦,我们是不是朋友?”
阿伦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表情为难。
天真又继续说:“你放心,到时我会跟媒体说是我自己准备的礼服,跟你无关。”
阿伦实在拗不过她,便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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