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又是y。知道我要吃y,身t不好,可他还是n我。
难道我这身t,这条j命,真的靠这j颗y能治的好?
还给我镇静y,他难道不知道这种y副作用很大的吗?
所以说,这人实在是太利己了。
他对我,纯粹就是种偏执的yu望而已。只要我活着,只要我的p相还能入他眼,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拿我取乐。
身t弄坏了就吃y,脸坏了就整容,只要他能尽兴就好。
那么我这个人算什么?玩具?还是厕所?
十年了,一点没变,还是这样的人。
身t里的y已经衰退的差不多了,手脚渐渐的能动了,不应该坐以待毙。
缓缓起身,被施暴过的身t浑身酸痛。
洪兴胜的洁僻还是没变,搞完以后最喜欢把我的身t清理g净。
对他这种ai好,我真不知道是感激呢还是憎恨。
但现在总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谢天谢地的感觉,至少不必看着自己那副见不得人的模样。
面前摆着的托盘怎么办?y是吃还是不吃呢?
我伸出手,拿起水杯。
非常厚实的水晶玻璃,摔地上也不会碎。
那如果砸墙上呢?
我撩起眼p,然后垂下。
握紧杯子,拉开手臂,狠狠用力。把杯子使劲的砸向墙壁。
呯一声巨响,杯子被砸的四分五裂,一大滩水渍污染了墙壁。
我曲腿用手抱住,安静的等待。
默默暗数一百下。
没人来!
我深吸一口气,展开手脚,缓缓的爬下床。
走到破碎的杯子前,慢慢蹲下身。
看着那堆碎玻璃我没动,只是看着。
眨眨眼睛,颤抖着伸出手,仿佛是怕被玻璃扎到了,我手指轻轻碰触了其中一块碎p,立刻又缩回了手。
伸出,又恐惧的缩回,这样往复了三次,最终我还是捡起了一块碎p。
这块碎p并不大,也没有很锐利的尖角,但它有一道很锋利的边。
我拿着那块碎p,手抖的j乎块要抓不住,一不小心就掉下了。用另一只手去接,碰到锋口,立刻被割出一条血线。
真是锋利。
拿这这块玻璃我回到床上。
跪在床上,我一只手拿着玻璃,另一只手翻着,然后拿玻璃在手腕处比划。
狠狠的割下去,一定能把动脉割断。
这样,我就能解脱了。
翻转玻璃,那锋利的刃口反s着灯光,刺眼的冰冷。
玻璃的茶杯,真是无言的诱h。
我把玻璃的刃口按到手腕上,p肤立刻被刺破,鲜红的血从那个小小的破口冒出,很快变成个血珠子。
血从手腕上滴落下来,砸在床单上。黑se的床单能吸收一切,那滴血很快不见了。
我越按越深,血越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