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老爹气呼呼地说——那个人不让我在你们村收破烂,说要给他点好处费,我就答应他每个月给五十块钱,可昨天他又跑来向我要钱,说一个月五十不够,要一个月一百,我收破烂一个月才赚多少钱啊,竟然要收我一个月一百块,我如果给他一百,那他下个月又指不定想要两百,这不是明抢吗,我气不过就和他争起来了,他上了就给我一拳,我眼睛都被他打肿了,我儿子气不过,就上去揍了他几拳,没想到那小子这么不经揍!——哦,我说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这件事情我看就大事化小处理好了,明天我去医院把董运洪的医药费给付了,你以后可以继续在我们村收破烂,没人会阻拦你,董运洪回来后我会好好跟他说说,这个事情他也确实做得有不对的地方,你两个走吧!
就这样,安徽父子俩走了,董运洪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星期,住院费花去了三百多块钱,心疼的安徽老爹一个劲地叹气——这一个月的破烂又白收了!
父子俩住在大坝边临时搭起来的一个小毛房里,平时一大早就看到河里一条条运沙子的水泥船在河里来来去去,小月阿姨家的那条运沙船平时就停靠在安徽父子俩的小毛房傍边,这平时上上下下的,小月阿姨和安徽父子俩就熟悉了!
因为有时候小月阿姨要连夜往新安江运沙子,所以有时候就睡在船上,从我们这里运沙子去新安江来回差不多要两天,小月阿姨一个人当然是照看不过来的,所以,有时候,小月阿姨就出钱请我们村上的李老三或者塌塌弟去给她帮忙,这两个人一个是老光棍汉,一个去年刚娶了个贵州老婆,而且两个人都挺喜欢小月阿姨,所以他两个倒是很乐意来干这门跑船的差事,有时候,当船停靠在岸边的时候,塌塌弟或者李老三就和小月阿姨在船舱里搞那事,尤其是塌塌弟,本钱又粗大,劲头又猛,常常把小月阿姨捣弄得莺歌燕舞、水花四溅好不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