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开了个头,小相公还没吃饱,怎麽会疲倦呢?」天明摇头笑道。
「也许是初次尝着小娘子滋味,所以它才这般不知饱足的呢!」圣後莞尔,「但是来日方长,又何必一次吃个饱呢?这一次……就到此为止吧?」
「娘子且慢,待相公射出方休!」天明急切地叫道,揽起一双玉腿来卷到女人的胸脯上压迫着高耸的乳峰,两手撑在两旁没头没脑地冲撞起来。
幻月圣後见男人yín 心若炽,亦不忍拂其兴致,遂纵身提臀任其肆意抽送。
「劈啪……劈啪……」yín 靡的声音再次响起,yín 水又开始泛滥而出。
天明一边chōu_chā ,一边抓过柔软的丝巾来揩擦穴口和ròu_bàng 上的yín 水,可是yín 水却越擦越多,ròu_bàng 越拭越硬,很快便恢复了之前满满当当的状态。
圣後在身下扭腰摆臀,犹如垂死的水蛇一般,嘴里欢快地叫唤不止:「啊呕……啊呕呀……相公何以如此贪吃呐?哈啊哈……」
天明干得兴发,兀自咬紧牙关埋头苦干不休,穴中早已稀烂如温暖的沼泽,响亮悠然的劈啪声不知不觉变成了更为密集紧凑的咕滋声。
「相公啊……相公……干得这麽狠啊呜……啊……就快将娘子插死也!」圣後断断续续地浪叫着,抱定男人的臀往胯里可劲儿地按压。
运来送往之间,一盏茶的功夫很快便过去了,天明依旧生龙活虎,一点要射的迹象也没有——到目前位为止,他并没有刻意运动真气守护精关,幻月圣後似乎也没有使用「素女冰心诀」,两人全凭一身真本事就能交合如此之久,对此他亦感到困惑不堪。
突然,幻月圣後死死地勒住男人的臀道:「相公啊……yín 情就如那无底的深渊,是永远也填不满的,可否停下来啊……明晚……明晚……」
天明进又不得,退又不成,只得顿住势头,懊恼地嘟囔道:「这麽快就厌烦了,娘子既然是有心请客,难道……还害怕大胃口的相公?」
「相公一顿究竟能吃下多少?」圣後问道。
「这可说不定!」幻月圣後语义双关,天明如何不知?当下笑道:「要是饿得太久的话,一座高山不够吃,一条亦大河不够饮!」
「若是真如相公所言,恐怕没人请得起呀!」圣後一脸愕然。
幻月圣後这话明摆着认了输要打退堂鼓,天明连忙央求道:「怎奈小相公已如离弦之箭,其势必不可回头,还望娘子海涵海涵!」
「既已是强弩之末,那倒无妨!」圣後松开了手,闭目挺臀作出迎战之态。
裤带未裹之处已被ròu_xué 吞没无遗,天明伸下手去偷偷地解开四匝,猛地往里一投。
「啊呀!」幻月圣後一声哀号,穴中胀痛不堪,便知男人做了手脚,惊慌失措地睁开眼来骂道:「相公不仁太盛,何以欺瞒娘子?」
「要是不这麽过分,娘子怎能体会到相公的宽容呢?」天明嘿嘿笑道。
「话虽如此,但穴中着实痛不可当啊!」幻月圣後说话之时,guī_tóu 在ròu_xué 中「突突」地弹跳不止。
天明哪里还听得进去,屁股猛地一耸,ròu_bàng 又送进去两寸多长。
「哎呦!」幻月圣後又是一声尖叫,知晓避无可避,遂放松四肢百骸任男人恣意抽拽。
这一次,天明摆开大开大合的套路,臀部高高地提起又狠狠地俯冲而下,ròu_bàng 有如石杵沉沉地舂打在稀烂的ròu_xué 中,yín 水四溅。每一次落下,女人都会发出一声哀号一阵战栗,每次guī_tóu 都杵到了ròu_xué 深处的花蕊,只觉软乎乎的妙不可言。
将要射精之际,天明忽觉腰眼一麻,忙沉身吸气,一干到底之後紧紧地贴着ròu_xué 不放,口里闷声闷气地叫唤:「我来也!来也……」
穴中肉具一时暴涨寸余,幻月圣後忙手脚并用地缠附在天明身上,活如八爪鱼一般。
「咕咕咕……」穴中一阵混响,yín 水交汇在一处,自皮肉交接的缝隙中涌溢而出。
两人大汗淋漓,就这样紧紧地搂抱在一起,相互滋润良久才分开来。
「相公真乃神驹一匹,简直干得娘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幻月圣後伏在男人胸膛上喃喃道,声音里似乎含有无穷无尽的慵懒。
「娘子若是觉着快活畅意,往後一日不可空过。」天明四肢酸软,但话却不软。
幻月圣後闻言惊恐,颤声道:「今夜一战,ròu_xué 红肿欲裂,若日日如此,娘子早晚得葬身相公胯下?!」
「相公我可没有这麽狠心,娘子休息三日再战如何?」天明问道。
「嗯嗯……」幻月圣後迷迷糊糊地哼了两声便再也没有说话了。
就算苏步中行动再迟缓,三天之後也应该带着天都华山的人马到达幻月宫外埋伏起来了吧?天明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