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来身子,朝着郑清树反复又问:“你确定吗?”
郑清树笃定的回答:“确定,我看的仔仔细细,他们先进的木材厂,然后去办公楼里换的衣服,事后一个小子把作案的摩托车骑到了别的地方,如果他们没有转移的话,我能找到那台摩托车。”
“嗯,这事儿暂时谁也别告诉。”我揪了揪鼻梁骨交代,随即又问:“昨晚上问出来什么结果没?”
郑清树摇摇头说:“没有,大鹏最好把那个盯梢咱的狗篮子腿敲折,照着你的吩咐丢到医院门口了,完事我又从附近蹲了会儿点,没看到有任何人接应他,他是自己爬进医院的。”
“呵呵,郭海是真的财大气粗啊。”我意味深长的吐了口浊气。
很明显,那个盯梢的狗腿子就是郭海怕季军露馅,特意安排出来一声,做好最坏的打算。”
郑清树微微一愣,满脸不可思议的呢喃:“不能吧朗哥,我感觉这边分公司的几个人虽然桀骜不驯,但肯定不敢真对你怎么样..”
“人性这东西,不可言,不可研,不可验。”我搓了搓脸颊感慨:“很多时候不是他们想怎样,而是被人推着不得不往前走,我曾经也因为这种压力,很无力的做出过一些违心的选择,希望我猜的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