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行笑笑,没有多说殷晓静的事儿,进屋坐下之后直接把画卷在茶几上慢慢的摊开。
这画昨天才画好,当然没来得及装裱,就是一张大大的宣纸,长两点米米,宽零点八米,是一幅横轴,布局方式跟《鹊华秋色图》类似,展开以后放佛瞬间将整个泉城收录在了画卷中,几乎上泉城能说得上名号来的景点,都能在画卷中看到熟悉的影子。
比如说鹊山和华不注山,这两座小山包在画卷中占据的篇幅还不小,山头的形象也比较突出。这不是因为他对这两座山有更多的偏爱,而是这两座小山包相对而言确实更加有名气,而且这两座山的物性也比较强,在大大小小的山包中属于的是代入感,对吧?这个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用心刻画,把自己看到的想到的以最合理同时最贴近现实的方式刻画在纸面上,额,也不能说是刻画,而是二次创作,我们做画,不管是画山还是画水, 眼里看到的跟画在纸上的其实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只是借了现实中的山水一个壳子,壳子里塞的全是画家本人对这山这水的理解和认知,当壳子里塞的内容跟壳子本身的形象比较契合时,就能把人带入一种身临其境同时又别具特色的体验当中。”
“什么意思?”金二果然听不懂了。
徐景行心里偷笑,他刚才说的这番话似是而非,要说正确吧,其实有点片面,但要说不正确,那也不能,因为艺术创作本来就没什么固定的标准和理念,自己想怎么搞都行,只要能得到认可的就都是好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