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个报价一出口,再次暴露了对方不识货的底细。三寸人间
所以说啊,古玩行里面,行家和外行是非常好分辨的,外行们甭管他们怎么装,绝大部分情况下一开口会露馅儿。拿这个摊主来讲,这人能在潘家园混,怎么也算半个行内人了吧,甚至在察言观色等方面一些个专家都强,在绝大部分买家面前都可以装成是个行内人。
可鉴宝这东西水平不到是不到,不懂是不懂,这点无论如何都是装不下去的,在行家面前一样露馅儿,无非是多撑了几句话而已。
既然知道这一点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徐景行可不会跟这些个卖家客气,笑道:“哥们,我承认这壶是老防,但要说高仿,那可谈不了,道。
“说九千九千,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而且万事忌满,满则溢,溢则亏,所以留点升的空间较好,你说呢?”
“这……”摊主愁眉苦脸的想了半天,“真是说不过你,九千九千吧。”
九千块出去,换了三只“老防”鸣远款紫砂壶回来,买卖双方皆大欢喜。
其实在地摊,这九千块接近一万的成交价已经可以算是天价了,绝大部分的成交价都在百位数左右,千位数的较少了,接近万位数的更是少见,至于更高的成交价,那大多是钩的棒槌们贡献的。
所以徐景行如果真的有耐心,跟这摊主墨迹半个小时一个小时的,真有机会将成交价压到一个很低的水平,他之前提出的一千一只也不是不可能。只是夜长梦多,万一压的太狠了,摊主急了眼喊一句不卖了,那他尴尬了。
尴尬事儿小,这眼看到手的宝贝凭空飞走才是最折磨人的。
所以他适当的当了一次“棒槌”,给了摊主一个相当不错的成交价。
三只紫砂壶到手后他可真不逗留了,给了岳志锋二百块钱的介费后带着妹妹径直离开,去赴约。
这次的约算是他跟滕亮共同发起的,邀请的自然是双方的熟人,韩志刚算一个,刘赟昌、谭怀恩也在其,至于连老爷子则要看情况才能决定去不去。老爷子年龄那么大了,身体状况又不是很好,能不乱跑还是不乱跑的较好,到外面吃吃喝喝的也容易出事儿,不过可以把连潮平和连月婷这fù_nǚ 俩喊,因为连潮平也是个爱玩的性子,连月婷又能跟他妹妹作伴,反正这次聚会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严肃场合。
聚会的地点是滕亮选的,不过是他和妹妹先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