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心态,但却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反而把自个儿调侃了一凡。
人么,得像个正常人一样,如果没有了人类应有的七情六欲,没有了人味儿,那还是人么?
在连潮平的惊讶和恭维,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的到了,没有例外,大多都带着家属,韩振刚带的是老伴儿,滕亮带的是八岁的小孙女,刘赟昌带了个徒弟过来长见识,谭怀恩则带了两个故院的同事,也都是四五十岁的年人。
这么一群人出了三个小姑娘外都可以说是行内人,都有共同话题,所以尽管相互之间并不是特别熟悉,但气氛却非常热烈。
热热闹闹,滕亮开口了,“小徐,你淘的宝贝呢?”
连潮平笑道:“我刚才问了半天小徐都没舍得拿出来,也不知道藏哪儿去了。”
徐景行则摆摆手:“平哥儿你可别冤枉我啊,我哪有藏起来,一直在包间里放着呢,只是你没发现罢了。”
“包间里?”众人闻言急忙扭头寻找。
在这么一群的博学之人,”一旁的谭怀恩感慨道,一边说还一边教育自个儿的徒弟。
韩振刚跟着点头:“可不是怎么的,我平生没佩服过几个人,可对小徐那真是发自内心的佩服,一佩服他的运气,二佩服他的博学,我甚至感觉这个世界没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徐景行心里挺得意挺开心,但还是连忙摆手:“您可悠着点儿,不带这样捧杀的,来来来,继续看东西,”说着指了指那三件紫砂壶:“这只大碗是开门红,不过这三只鸣远壶才是关键,当时卖家说这是一套,不分开买,嘿嘿,但我觉得其一件是真品。”
“咦?你这是打算考较我们来了?”韩振刚的眼睛亮了。
而滕亮则早已经手了,老头儿可对徐景行承诺的鸣远壶念念不忘呢。
三只紫砂壶在几个专业人士手来回赚了好几圈,说什么的都有,鉴定结果也各不相同,韩振刚一口咬定那只莲瓣壶是真品,谭怀恩却认为南瓜壶是真品,其他几人的答案也大同小异,唯独没人认为那只橄榄壶是真的。
徐景行看着沉默不语的滕亮问:“滕老,您怎么不说话呢?不会是觉得三只全都不对劲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