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后告诉你!”
“三哥……”
“十八年后告诉你。”
“三哥,最后一个问题,你们的钱是哪儿来的?”
“你在跟我前有多少钱?”
“三万六!”
“现在呢?”
“一分都没有了。全都给你了啊。”
“现在知道我的钱从哪儿来了不?”
“这……”
“下一站就是你们家了。”
“对!”
“要拆迁了?”
“对。”
“赔多少?”
“一百七十万现金,三套住房。”
“很好。拆迁款到时候全给我。住房卖了也给我。”
“啊?”
“现在知道,我们赊刀人的钱都是从哪儿来的不?”
“这,我能不能退出?”
“呵。退出?想想你当初发的血誓。”
“啊……那我不是给你免费打工?”
“不是免费,是你一家人包括你的儿子孙子都给我免费打工。我张老三又给金总免费打工。”
“三哥,我太难了!”
“钱可以给你,只是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赊刀人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历代赊刀人,都是有钱人。而且还是巨有钱的那波人。”
“啊……”
弯弯曲曲的海河穿行过悠闲古老的城市,垂柳朵朵掩去层层滚滚的热浪。
天是那微微有些烧过头的汝窑,青中略显微白。只是那河边的垂柳很是有些意境。
对面就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而身边则是那矮矮的民国时候的古建筑。
纵使是烦躁炙热的五月,挨着海河边也能找到秋高气爽的凉快。
早被磨得发凉的椅子上,一个青涩稚嫩的少女静静凝望着前方。在她的面前是摆着一个画架,五十公分的卡纸上,一幅素描的底稿已经接近大成。
绿绿的爬山虎占据满了矮矮的小洋楼,早已将其本体的颜色掩盖。
在不远处的带着浓浓东桑风格红早已经是尾水生意的时间。早在凌晨五点这里就已经开市,早上十点之后基本上都是接待慕名而来的外地游客。
而在十点之前,新的好的物件儿早就被高手们抢光买光。
至于下午这个时间段,则是高手们喝下午茶打麻将谈合作幽会小情人时候,这里的生意可想而知。
算着时间回到那小小的摊位前,从花甲摊主的手里接过七个刚刚完工的七个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