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胤扬眉头蹙得更紧了。
那玩意他没买过。
“你需要什么样的？”席胤扬问。
似乎是真的打算帮她去买。
完全不顾及自己的身份。
“都可以。”季天姿顿了顿，“或者你帮我找保洁阿姨也行，让她帮我买。”
“不必了。”席胤扬从旁边的衣架上拿了一件她的外套，给她盖在身上，“等着我。”
“嗯。”季天姿点点头。
席胤扬从办公室里出来，坐电梯下楼，然后走向旁边的一家便利店。
他一进去，就有人认出来，不由得发出惊讶的声音。
看到他停留在女性用品区，都愣住了。
他要买卫生巾？
席胤扬不懂这些，既然季天姿说随便，他就随便拿了两款，然后去结账。
收银员看到是他，手都在抖。
已经有人在拍照了。
席胤扬来买卫生巾，这太匪夷所思了。
“给我一只袋子。”席胤扬冷清的说。
收银员立刻拿了一只袋子，把东西装进去，递给他。
席胤扬付完钱，拎着袋子就往外走，然后就进了帝业。
很快，这件事就传到了网上。
席胤扬回到办公室，把卫生巾交给她，道：“一报还一报，估计全网都知道我去买卫生巾了。”
她是在怀疑昨晚的事情，是他自爆的。
季天姿笑了笑，懒洋洋的问：“你打算怎么解释？”
“体验生活。”席胤扬睨着她，“或者承认自己有女朋友。”
季天姿淡薄一笑，“我觉得不解释就是最好的解释。”
有些事情不用回应。
就让那些人去猜吧。
季天姿去了一趟洗手间，半天才出来。
一出来，席胤扬就帮她把外套穿上，然后把自己的围巾也解下来给她系上。
他握住她的小手，蹙眉：“这么凉？”
“走吧，我都饿了。”季天姿没什么力气，看起来有些累。
席胤扬揽着她的肩膀，带着她走出办公室，然后进了电梯。
他们从地下停车场上车，然后去公寓。
进了门，席胤扬帮她把衣服脱掉，让她先去休息。
她还没有睡过席胤扬的床，床上的寝具是黑白两色，十分极简又刻板的颜色。
她躺下来，裹着被子，闭上了眼睛。
席胤扬去做饭。
手机却响了。
“喂？”
“胤扬。”劳伦斯似笑非笑的声音传来，“你真是了不起，你自己传播了这件事，却害得我再次无家可归了。”
“怎么，宋凌云过河拆桥，把你抛弃了？”席胤扬正在熬汤，氤氲的湿气在他眼前，眸子变幻莫测。
“事情是不会就这样结束的。”劳伦斯嗓音变得阴沉，“我还有其他的东西，不过你现在正是春风得意，我现在公布出去，对你的打击虽然大，但不一定有我想要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