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女人啊。”
“对啊，所以……”
那人话还没说完，季容陌就一个抱枕砸了过去，眼睛狠狠地瞪着他，“再说一句，撕烂你的嘴。”
那人赶紧闭嘴，“我只不过是猜测罢了，难道我还猜对了不成？”
季容陌端着桌上的酒杯狠狠地灌进了自己的嘴里，那辣辣的感觉燃烧着他的喉咙，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着火了一般。
他说：“不要再提这件事情了。”
“好，最近有一批好货……”
几个人开始谈起了生意，季容陌伸手扯扯自己的领带，加入其中。
“老板，那个季容陌今天晚上依然去了那家酒吧，见了几个人。”
席胤扬问道：“有照片吗？”
助理点点头，“有。”
他将手上的照片递到席胤扬手上，席胤扬看了眼照片上的男人，眼角带着笑，“让那个女人来这里见我。”
“是。”
女人站在席胤扬面前，低下头，完全没有之前在包间里的那种俗气的样子，之前刺鼻的满身的香水味，现在也被洗净。
她说：“老板。”
“你就是万琳？”
万琳点点头，“是。”
“这次你做的很好，他没有发现你吧？”
万琳点头，“没有，他的心思都在生意上。”
“知道他们谈的什么生意吗？”
万琳摇头，“他们说话都很隐晦，似乎是有自己的一套语言一般，话里面透着玄机，说实话，我愚笨，但是我把他们聊天的东西，录了下来。”
席胤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胆子倒是不小。”
“做我们这一行的恶化，要是胆子不大，早就死透了。”
“算你有自知之明，知道骗我的代价是什么吗？”
万琳说：“我当然知道，但是我不会骗你的。”
“你倒是求生浴挺强的。”
“人生在世，谁不惜命呢？”
即便有人想跳楼，在掉下去的那一瞬间，他也会下意识地用手去抓什么，更何况她是个正常的活人。
“把录音给我。”
“你先把答应我的事情办好。”
“好，那套房子我买在了三环，你可以找个时间去看看，房产证上是你的名字，你有什么其他想要的？”
万琳满意地点点头，“席总果然是个大方的人。”
她将东西递到席胤扬手上，席胤扬拿着东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的一切我都可以帮你安排，你想要什么也可以跟我说，但是你要是让我发现，你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比如说去双面……”
他话还没说完，万琳赶紧发誓，“怎么可能，我不会去做双面人的，相信我。”
“那就好，毕竟这世道太险恶了，我们要互相信任彼此才行，不要因为一件小事情破坏了大家好不容易建立的信任，你说呢？”
万琳点点头，“您说的没错，该做的事情只要我们都把她做好了，就不存在什么问题，您说是吧？”
“当然，只要你把我说的事情一件一件做好，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万琳又点点头，“那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我留在这里可能会惹人怀疑。”
席胤扬点点头，“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