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说没用了,我还对你好干吗?那不是让我的热脸贴你的冷屁股么!”毛瑾眼眸微闪,笑了下,“你这是不是有点不讲道理呀!”
她还头一次看到毛线这么撒泼耍赖的样子,竟然还有几分畅快!
“我就不讲道理了,怎么啦!”毛线猛地拍了一把桌子,“你跟我讲过道理了么!我跟你说,你以后必须无条件地听我的话,就像我以前听你的一样!知道么!”
“要是不听呢?!”毛瑾故意道。
“我死给你看!”毛线狠狠撸了把鼻涕,“我让你后悔死!”
“哎!”毛瑾叹气,“看来我还必须听你的了!”
“是!必须!”毛线用力甩了把头发,道:“毛巾,我跟你说,你必须服老认老,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咱俩呀,现在是我坐庄的时候了!”
“行,都听您的!”毛瑾想了下,反问:“我是不是还得喊您一声妈呀!”
毛线一愣,好像是有些过了啊,她伸手弄了下散在鼻子上的头发,道:“这倒不用,辈分还是不要乱得好!”
“呵!”
毛瑾哼了一声,差点把鼻子给顶出来,毛线看过去,“不服你就直说!别搞小动作!”
“服!很服!”毛瑾身子往后一仰,手指有意无意地敲打着肚皮,“唉!都是上了计生委那帮骗子的当了!”
“嗯?”
“那会儿天天造谣说什么一对夫妻一个孩,只生一个好,这他娘的哪里好了!若是再有一个,老娘还用受这个罪!被人熊得跟孙子似的,还不兴还口!”毛瑾两手捂着肚子,轻轻地拍打着,毛线的视线被她敲得很是慌乱。
毛线眼珠子一转,“妈,你到底绝经了么?”
毛瑾老脸一红,“这两个月没来!”
答非所问,有情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