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终于是来了,这厮敢让我打我,报警,我要让他蹲牢。”那男人苦着个脸跑得了过来。
“报你马拉个币,给老子滚。”余红旗看到他情人跟小舅子在这儿大闹的情形,差不多要昏倒在地。
马走日的身份他并不是很清楚,但他清楚马走日绝是不是简单人物,否则的话也不可能跟他们卫生系统的大领导称兄道弟的。
昨天马走日没得追究,让他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而想不到今天他情人跟小舅子又来给他惹事来了。
“大哥我……”那男人给余红旗骂得昏头日脑,一时间懵在那儿了。
“姓余了,把这厮的店给封了,敢打我弟弟,我要让他蹲牢……”那少女冲着余红旗道。
“你给我住嘴……”余红旗暴怒,巴不得扇自己的情人两个耳刮子。
那少妇一愣,而后怒骂道:“姓余的,你牛皮了是吧,老娘的话敢不听了?这小杂种。”
余红旗只感到后脑的汗冷嗖嗖的淌了下来,他大道:“住嘴。”说着一耳刮子扇了过来。
女人给他这一耳刮子扇得脑袋发昏,回过神来之后她大哭道:“姓余的,你敢打老娘,老娘跟你拼了……”说着就要对余红旗又撕又咬。
余红旗的脑门上全是汗,他又是一耳刮子毫不客气的扇了过去,道:“你发什么疯,你想害死老子是吧。”
女人给他这一耳刮子扇醒了,她是余红旗的情人。
说穿了,她的好日子全凭余红旗这尊大神撑着,虽然平常余红旗怕她,但事实上她的依靠就是余红旗,要是然触怒了这个男了,以后有她受的。
“余科长,这是你的家人?”马走日走到门口冷呲。
“马医生,对不起,是我没管好,给您惹事了,我扇自己耳刮子,希望你别往心里去,”余红旗说着真的狠狠的扇了自己几个耳刮子。
而直到这个时候,余红旗的情人跟小舅子刚才茅塞顿开,原来眼前的马走日是个名人,大到连余科长都要自己扇自己耳刮子的地步。
两人缩着脑袋,躲在余红旗的身后,再也不敢吭声了。
“不敢,余大科长多大的干部啊,我们一个小老百姓哪儿得罪得起,我还盼望着余大科长高抬贵手,别让我这小店关门呢。”马走日冷呲道。
余红旗晓得自己的情人跟小舅子的毛病,当即转身怒道:“给马医生赔礼,立马。”
两人一起战栗,然后才哆嗦着道:“马医生,对不起,真对不起我们有眼无珠,你就宰相肚里能撑船,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立马滚,”马走日实在不想跟他们啰嗦,手一挥象撵苍蝇一般的让几个人滚。
几个人如获大释,逃也似的拱进车跑得了。
马走日一声冷呲,顺便拔了一番电话,这几个渣子,就这样放走他们,便宜他们了。
几天后的报上头条,卫生系统某科长被查,该科长跟情人合谋,利用职务之就便利强行让一些药店从他情人跟小舅子的药铺中进货,而且供货价格奇贵,质量极差。
声名显赫的余大科长、他的情人以及情人的弟弟一块去吃牢饭了,当然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