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震惊了。
再三逼问女儿岳灵珊,得到的依旧是只有一个答案:“爹爹,他真的是林平之,不是那个传说的纨绔膏粱子弟。”
“他每日练武成痴狂,到瀑布下练功,闪躲射来箭矢......”
岳灵珊将这些日子陈俊的表现都讲了出来,令岳不群以及华山派众人大感震动。
“怎么可能?”
“常人若是那样做,不加节制的修炼武功,必定造成身体内伤。”令狐冲不敢相信。
“可你也见到了,他不是常人,不能用常理推论。”
令狐冲见到小师妹毫不留情的驳斥他,心中酸楚,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常人,你难道见识过了?”
“我当然.....”
岳灵珊话还未说完,岳不群挥手阻止扫视华山派众人,淡漠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有些人生下来就是公候将相,有些人生下来就是贩夫走卒,没有什么公平可言,冲儿你剑法天赋极高,自当清楚这个世界上有人比你的天赋更高,而林平之或许就是在身体天赋上绝起了玩笑,过后却听到茶馆旁两位刀客的声音:
“你们可听说了,最近江湖中发生的大事情?”
“什么事情?”刀客大马金刀坐下,将刀放在桌案上,不慌不忙要了大碗茶。
一位满脸胡渣的大汉摇头轻笑道:“华山派知道么?”
“当然知道,正道五岳剑派之一嘛,谁人不晓?”
“那你肯定不知道他们就来到了福州城。”胡渣大汉笑了笑,却是把旁边的令狐冲,岳灵珊等人听得心中一沉。
“据江湖最新消息,华山派掌门岳不群手中的紫霞秘籍被一无名鬼面男子夺走。”
“什么?”汉子连茶水也忘记了喝:“怎么会?岳掌门好歹是五岳剑派标杆人物,除了嵩山那位就是他了,再说华山派一身剑法凌厉非常,岳不群夺命连环三仙剑难寻敌手,谁人有此等本事在虎口拔牙。”
那人叹道:“何止是虎口拔牙,紫霞神功作为华山派镇派绝学,岳不群那厮即便是身负重伤,也万万不会将看家绝学交出去,其中必定有蹊跷。”
“李兄可知内因?”
“我怎知道?此消息不过我风闻而来......”
岳灵珊与师兄弟面面相觑,脸色渐渐苍白,令狐冲安慰道:“小师妹别担心,师父既然让我们待在福州城内,就一定会有其他解决之道。”
岳灵珊沉默不语,华山派师兄弟也在相劝。
不一会儿,茶水上座,各自解渴后缓解了夏日的暑热,正当众人欲走时,那两位持刀的汉子也起身离开,口中兴奋道:
“你是不知道,这福州城内,除来了位五岳剑派的岳不群,连那川蜀的青城派掌门余沧海同样来了此城。”
“这是为何?”同伴不解问道。
“据传是福威镖局之子林平之,在某次山林野猎时,遇到青城派弟子调戏良家姑娘,两拨人互相看不顺眼,林平之派遣手下亲自打杀了青城派弟子三人,其中就有余沧海的儿子余人彦。”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听闻许多江湖人士说,今日便是余沧海踏门讨要说法的日子。”
岳灵珊心中一紧,才想起早上父亲支开自己的用意,原来今日便是余沧海上门讨要说法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