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言行看着莫婉如，依旧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可是大家都能看得出来，他的笑有些勉强。
因为莫婉如的成绩，清华北大肯定是没跑的。
而刘言行他们三个……
发挥的好，三本应该问题不大。
莫婉如想了想，有些犹豫：“现在还不确定，我得跟家里商量一下。”
她想让佳航帮她提提建议。
落歌看了看刘言行他们，又看了看景程，怎么没人问他呢？
不是他们不问，而是不需要问，就景程那b态的成绩，等着学校来找他就好了。
不过落歌有些忍不住了，因为她要探探底啊，好决定她去哪里。
“景老大，你想考哪里？”
落歌跟他们一样，称呼景程为景老大。
在神界的时候做第一人，到了人界，还要做人家老大，他是有多喜欢当头儿啊。
景程看着她，眼中有些意味不明的情绪。
“怎么，你想跟我一起？”
他知道落歌的成绩，补课什么的都只是借口罢了，她如果真想考，不见得会比他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