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
李修杰掏出扎卡的手机，拨通了最后一个电话号码。
很快，老女人身上就响起了铃声，只见她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按下接通键讲道：“李，这是我们的事，你不应该淌浑水的。”
电话里传来的声音是个男人的声音，对方的手机安装了变音器，因此李修杰才会以为躲在扎卡身后指挥的boss是男人。
将手机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李修杰好奇地问：“你是谁？”
“你可以叫我琳娜。”老女人回道。
“琳娜，你是卡罗琳娜！”
丽莎惊声叫道。
“没错，正是我。”
琳娜回道。
“卡罗琳娜是谁？”李修杰问。
丽莎解释道：“卡罗琳娜是扎卡的姐姐，而她原本是扎卡之前最大的极端组织首领的妻子！
毫不夸张地说，扎卡就是在她的扶持之下才成长起来的。”
事实上到扎卡最后死去，他都不过是操控在姐姐手中的玩线木偶而已。
李修杰心里嘀咕一声。
扎卡这一辈子看似风光，其实还有那么一点可怜，人生完全在别人的掌握中。
“卡罗琳娜，你不是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吗？”
丽莎有点不解地问。
琳娜的脸突然变得冷漠起来，眼睛里充满地仇恨地说：“我也希望自己在十年前那场爆炸中死去，可我活了下来，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折磨，而支撑我活下去的理由就是莫哈迪！”
李修杰突然明白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