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蓁蓁一个顿没打,点头道:“是。”
二脉主反而笑起来:“你可有与唐大脉主报备过?一脉修士来找二脉脉主学术法,于情于理都是说不通,若较真起来,搞不好你会被送去冰狱峰思过。”
还要报备的?她有点懵。
按照秦元曦的说法,令狐羽以前是二脉修士,对弟子来说,一个好老师难得,反过来也一样。二脉主必然很想念令狐羽这样资质的弟子,不然也不会被大脉主骗去大荒,所以她来求他,多半能成。
眼下并不像“能成”的样子。
令狐蓁蓁低声道:“我没有报备,你不能教?”
他扭头看了她一会儿,有些感慨:“跟你父亲完全两个性子,若是他,必要说服我心甘情愿教他。”
他们好像总喜欢拿她跟令狐羽放一块儿对比,她开口道:“我是我,他是他。”
二脉主饶有趣味:“我懂你的意思,然而人生在世,逃不开这些血脉旧缘。你不喜欢总被人提及令狐羽,可你也是依仗他才能进了太上脉,才能会龙群飞刃。”
她像是全然不会被类似的话触动一般:“他给我修为,我承受他的麻烦。”
二脉主摸了摸花白胡须:“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心志却不易动摇。那,你打算用什么法子说动我教你纸通神?”
这个她可不擅长。
令狐蓁蓁只好问:“你要什么?”
二脉主啼笑皆非:“好好的求学,被你搞得如一场买卖,也不知谁教的你这德性。”
是大伯的教诲,他总说不可以被外面绊住,人情因缘须得结清,她觉着用钱结清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