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击着那胖子,重手猛砸,只两三下他就象软泥般瘫在地上晕了过去。
鲁丽呜呜的痛哭起来,我脱下身上的外套给她披上,这时就听见外面一阵乱
叫。楼梯被踩得轰响,有很多人上来了。我无暇安慰鲁丽,叫她快穿上我的衣服,
从墙上摘下两根警棍走了出去,迎面只见五六个联防队员拿着棍棒叫喊着扑来,
我毫不畏惧的猛冲上去。
棍棒飞舞。惨呼声中,两个联防队员头破血流的倒了下去,我的肩膀和头上
也挨了重重的几下,血从头上流了下来。我咬牙忍着剧烈的疼痛,继续挥舞着警
棍猛冲,那些人被我凶狠的样子吓住了,纷纷向后倒退。
我把他们赶到楼梯下,自己守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的瞪着他们,头上流出的血
流到我的眼睛里,外界的一切在我眼里都是血红血红的。他们又冲了一次,结果
还是无法冲上来,反而又有两人被我的警棍打得哭爹喊妈,他们骨头断裂的声音
在我耳里胜过世间最美妙的音乐。
一块撕裂的布片包住了我的伤口,满脸泪水的鲁丽哽咽着用手绢将布片固定。
我用手臂在她身上抚慰的拍了拍,手上的血登时染红了她的衣服。看着她悲伤的
表情,我心里五味交集,身为共和国警官,在公安派出所却无力阻止自己的女友
受人凌辱。我的心似乎也在滴血。
远远传来了警笛的尖啸,楼下的联防队员,不,强盗,土匪,他们欢叫了,
又在大声辱骂叫嚣。我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派出所,虽然到处都有警用物品和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