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的人都是这样结不起婚吗?是否我和鲁丽对婚礼的要求太高了。父亲临走前一
再嘱咐我婚事要简朴些,可社会风气就是这样,我有什么办法?看来唯一的办法
就是借钱了。
借钱,这钱也不好借。我不是本地人,没什么亲戚朋友。不能向下属借,那
样不但影响极坏,而且也不利于我今后的工作;向辖区几个涉黑涉黄的老板借,
想都不敢想,那和在他们那参股收黑钱没什么区别,他们绝对乐意借钱给我,而
且肯定不会指望我还钱。可我从此就再也洗不掉自己的污点了。
唉,真是一分钱难死英雄汉。鲁丽说她去借钱,被我一口拒绝,如果结婚要
靠女朋友借钱才能结的话,这种男人也可以买块豆腐去撞死算了,以后也不要再
做男人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以后我还好意思在家里当一家之主吗?
天气越来越热了,看着新房装修的进度越来越快,我的心情更加烦躁,脾气
也变大了。一天晚上,我在派出所值夜班,凌晨,巡夜的民警和联防队员抓到个
小偷,带到所里时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我问明情况,也上去狠狠揣了几脚。
在所里突击审讯,看起来眉清目秀高高大大的小偷竟然哭了,我接触的犯人
也够多了,小偷更是不计其数,还从没见过哭得象他那样伤心的小偷,简直是哭
得死去活来悲痛欲绝。我不禁升起测然之心。好声好气的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小偷姓丁,是本市206机械厂的青工。206机械厂是老牌国营军工
厂,这几年国家定单减少,他和大批工友被迫下岗。在菜市场摆了个小摊,可三
天两头被工商局市管所罚款,一年到头也赚不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