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着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无尽的感激。
“我们俩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说起来也真是有缘。”看看他疑惑的眼睛,我
笑了,“怎么,你不信?”我掏出身份证递到他眼前。
“虽说我们这不是什么大城市,但几十万人里能遇见也真算是有缘。你准备
结婚,我也准备结婚了。这里…”,说着我从江戈手上拿过钱,“有五千块,是
我借给你的”,我将钱塞到他手里。
丁建华一时反应不过来,傻傻的拿着,象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听到的一切。
当他的目光看到那一叠钞票时,这才浑身颤抖着惶乱的将钱送过来,嘴里念着些
可能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是什么意思的话。
我知道他的意思,笑了笑说,“别急,我知道你的意思,听清楚,我是借给
你的。”我推着他的手继续说,“先把婚结了,小孩子在肚子里不等人的。以后
做什么小生意给我们说一声”,我指指身边的江戈和另一个年青警员方竞,“或
者在我们派出所的辖区,别的帮不上你,少交些费用和罚款我们还是能帮你的。”
被一连串好运刺激的有些稀里糊涂的丁建华随着我的手势望过去,江戈和方
竞都是一脸真诚的微笑看着他。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死命的咬着自己
的嘴唇,闭着眼睛,任泪水不停的涌出。
回城的路上,平素和我比较亲近的江戈问我,“张所,你将自己结婚的钱给
了丁建华,不怕嫂子和你算帐。”
我摇摇头,“没事,男子汉大丈夫还能让老婆关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