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手里。
她大声喊叫、咒骂、挣扎,根本无济于事。我从小就是远近闻名的捆绑手,
再调皮的牛羊到了我手里也要乖乖地束手就擒。
我从容地把小手枪揣进怀里,把小罗老师两只乱抓乱挠的手拧到身后,从腰
上抻出一根细麻绳捆住,再抓住两只脚,三下两下就把她捆了个四马倒攒蹄。
捆扎的过程中,我还有意摸了一下她鼓鼓囊囊的胸脯,心想,这上面那两个
小奶头早晚要串到我的佛珠里。我把捆的结结实实的小罗老师担在马背上,也不
理她呜呜的闷叫,跟上前面的大队,拐向北面,一刻不停地朝前奔去。
我们马不停蹄,终于在午夜时分越过了魔教军重兵设防的公路。又往前跑了
十几里,听到后面没有什么动静,我们才慢慢松懈了下来,放慢了速度。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们到达了预定的宿营地——一个长着茂密树林的荒无人
烟的小山包。我下了大汗淋漓的战马,把捆的结结实实几乎没有了声息的小罗老
师卸下来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