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等。关于陶岚却一个字也没有提。
我听了安慰他说:「这是好消息,如果他们不同意,今天就会通知你了。问
你家庭的情况,说明他们是在认真考虑这事,说不定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了。」
谁知第二天,军区大礼堂文工团演出慰问换防的部队,台上的报幕员却换了
人,整个一台节目也没见到陶岚的影子。丹增一下就沉不住气了。
我通过军区大院的眼线四处打听,好不容易才打听出一点消息。据说陶岚前
天和政治部徐副主任大吵了一场,吵过就病了,躺在床上发高烧,见到人就哭,
眼睛都哭肿了。
听到这个消息,丹增一时也没了主意,六神无主地问我怎么办。
我笑呵呵地给他出主意:「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陶岚为什么会和徐副主
任吵起来?显然和你的报告有关系。你是她的上级,她病了你去看她不是名正言
顺吗。见到了本人,什么事就都好说了。」
丹增被我说的开了窍,带上水果鲜花就让我陪着去了军区医院。
谁知到了病房,医生不让我们进去,说是唐政委亲自下的命令,谁也不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