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一看,这是个开口的粗陶瓮,靠近瓮沿的地方有个隔断,隔断中央
是一个比拳头大一点的洞。隔断离瓮底有二尺多高。
葛朗也走过来,比划着说:「灸烤的时候,人坐在瓮上,牧户扣住隔断上的
孔洞。瓮底点上炭火。靠上升的热气将肉莲灸烤成型。」
我担心的问:「那不会烤焦烤糊吗?」
葛朗笑着摇头道:「不会的。这是炮制肉莲最后的关键。不要说烤焦皮肉,
就连绒毛都不能烤焦。你看瓮底离牧户这么高,炭火又是极小的一点,而且一定
要用陈年的樱桃木,气息极软。你就是把一张纸放在隔断上,也不会烤糊。加上
牧户在冰水里泡了一天,灸烤之下只会一点点紧缩,绝不会焦糊。」
我吃惊的问:「就这么烤二九一十八天?那女娃能受到了?」
葛朗微微一笑道:「那时候哪里还能依她?人无论坐在冰水里还是瓮上的时
候都少不了绳捆索绑,丝毫也动弹不得的。再说,经过一百零八支金刚杵和九九
八十一天毒虫药草的炮制,那牧户早已麻木酥软,虽然还暂寄在那妮子身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