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部长一听也愣了,忙跑到值班室打电话请示。过了好一会儿他跑回来对
我说:「丹增副参谋长那里军区会安排,你和车就在军区待命。」
我一听就傻了眼,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多少日子,终于要起事了,我却阴差
阳错地给隔在了汉人堆里。莫非要等他们攻打军区大院,让我里应外合不成?可
看看门口荷枪实弹的门岗,我也不敢造次,只好回到车上,悻悻的回了门诊部。
垂头丧气地回到了门诊部,医生已经给陶岚处理完毕,送她回观察室去休息
了。
我问了陪她的女仆,她悄悄对我说,其实就是行房比较急躁,出血比较多。
看着吓人,实际上并不严重。陶岚只是精神太紧张,受了惊吓,身体并无大碍。
我到观察室看了看,她已经趟在病床上和门诊部的值班医生轻松的聊天了,
在家里那种压抑麻木的神情竟不见了踪影。
陶岚见我转回来,忙问我怎么回事。我告诉她现在军区大院不让出去了,她
一下就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