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这个丹增使的什么法术。
一边想着,我指挥几个弟兄把陶岚从床上解下来,把手拧到背后重新捆好。
陶岚光溜溜的身子软绵绵的,像死人一样丝毫没有反抗。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像被
抽去了骨头,无力的耷拉着,上面糊满了粘乎乎的腥臭液体。
我让他们拿来两个牛皮口袋,把两个女人装了进去。想一想怕路上出意外,
又找来几块破布,塞住两个女人的嘴,再用绳子勒紧,在脑后捆死。最后扎住袋
口,把两个鼓鼓囊囊的袋子抬到了院里。
司机把丹增的车开过来,打开后盖,两个女人怎么也塞不进去。我想了想,
让他们把小肖护士塞进后面,陶岚就塞到后排座位的脚下。
我坐在后排,手持短枪、脚踩着软乎乎的牛皮袋。心想反正这军区一枝花我
也cào 过了,万一遇到紧急情况我就开枪把这娘们干掉,绝不能让汉人再把她抢回
去。
扎西坐到了司机旁边,手握一只长枪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