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转身回去了。
屋子里弟兄们正干的热火朝天,我到正房叫上一个已经办完事的弟兄。先让
他帮我把房主老汉老婆的尸体拖出去扔到茅坑里面,然后让他拿上武器去换那个
放哨的弟兄回来出火。
我回到院子里,检查了一下装好的驮子。这时顿珠从屋里出来,把我拉进了
屋。屋里一片腥臊,两个弟兄正趴在女人身上哼唷哼唷地插的起劲。
顿珠朝我眨眨眼悄悄地说:「老弟也消遣消遣?」
这时,趴在炕上那个弟兄起了身,溜下了炕。
顿珠把我拉过去,指着仰在炕上喘粗气的女人道:「怎么样,来一炮吧!」
我仔细看了一下,只见那女人胯下早湿的一塌糊涂,ròu_xué 敞着血盆大口,像
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洞口挂着浓白的粘液,像是冬天上了冻的泉眼,不过乳白
的浓液中夹杂着大股殷红的颜色。不知为什么,她的上半身也湿漉漉的,好像被
人泼了一盆水。
她歪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