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陈萌没死过一次,她或许也会这样想。
但已经死过一次的陈萌显然没有办法保持“理性”,她怒视于大宝。
“你理解?你理解个毛线!没有任何一种伤痛是可以感同身受的,你们嘴里着所谓的就事论事,总是要求别人大度与宽容,那么谁来宽容这个没有妈妈的孩子?谁又来可怜那些失去孩子的母亲?跟她无关?同一屋檐下,她对她母亲的所作所为,真的一点都不清楚吗?”
陈萌着,推开于大宝,她要直视陈欢。
陈欢此时跟受惊白兔似得,瑟瑟发抖,哭得不成人形。
这份脆弱,足可以激起百分之九十男性的保护欲——二爷绝对是剩下的百分之十,大宝是那百分之九十。
“我真的不知道我那时候在国外学习,我要知道我母亲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