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异常更让陈萌坚定了自己的判断,俩狱警把祝秀秀按回椅子上,厉声斥责。
“老实点!”
祝秀秀再次低下头,放在桌下的手握成拳,她闭上眼,拒绝再有任何情绪流泻。
“我跟你介绍下我的情况吧。”
“我不想听。”
陈萌装作没听到,自顾自地。“我这人特不喜欢让别人死的不明不白的,我得让你们母女俩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她母女俩,祝秀秀的肩膀微微颤了下,但她极力压制不要让自己表现出来惊恐。
“我叫陈萌,我有个跟你类似的养母,也有个很乖巧的妹妹,起码表面上看,她是乖巧的。她从安静,性格细腻对音乐有独特的赋,我养母送她去学琴,甚至用了全家的积蓄给她添置了一台‘幸福牌’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