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项鸿杰也紧张,他觉得今的领口怎么就这么紧呢,准确,是此刻突然紧了,感觉要上不来气了,又不能当着姑娘的面去松。
“我的家庭条件不是很好,我父母就是普通的工人,然后——”
项鸿杰长舒一口气,他还当什么呢,就这都不叫事儿。
“我又不跟他们过,我们这边待遇还行,如果你不放心娘家,我也可以帮助——”
“千万不要!!!”石佩琦惊恐地打断,“我娘家就是个无底洞,总是让我往家拿钱,我弟弟也是十分不争气,谁娶我谁倒霉,我不能坑你!”
“为什么不能坑我?你连甄卡都差点坑。”
这句话不可谓不酸,诺诺啃着糖葫芦抬了下头,然后又不太在意地低头继续吃。
就这个程度,跟她爸爸比差远了。
二爷的醋性已经丧心病狂了,呛的诺诺对这种程度的醋意已经免疫了。
“甄卡跟你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