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也是放下碗,捂着脸哭了起来。
这是母亲才能懂的心情,一种想想都心痛的感觉。
“他该死!他就是该死!”女人嘶吼着,泪如雨下。
“是,他是该死,做了这样的事儿他就不配活着,我恨不得用意念改变法律,对这些牲口判的轻啊,他们把孩子毁了关个几年就出来,凭什么啊?就应该给他们阉割了,然后脸上刺上字儿,他们走到哪儿都得有社区来通知附近有家长的,危险份子来了,保护好孩子,原谅?呵呵,谁都有资格被原谅,只有这些人不配!”
陈萌对待这个问题,没有保持她身为心理专家应该有的客观与理智。
这话的太主观,也太偏激,但是也真的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