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同性,按不应该感到什么,但那一刻是超越了性别和超越了世俗的,仿佛填补了心中一块不为人知的伤似得,极为治愈。
“后来我不知不觉地就没知觉了,就觉得自己做了个梦,回到了时候。再醒来你就来了…所长,我真的没不该的,我对组织的心日月可鉴!”副所长就怕自己这次重大失误带来污点,一个劲儿解释。
一觉醒来身上还有点轻松,这些加班加点的疲劳都一扫而空了,可是人已经跑了,再轻松有什么用啊,头大…!
“他要是想让你,你连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二爷的话里不带任何感情。
他只是再陈述一个事实,并没有贬低任何人的意思。
副所长忐忑不安,他也搞不懂二爷此刻的反应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只能惴惴不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