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暖握着药膏,摩擦了下瓶子,疑惑道。
“我以为你很讨厌璩雪。”
陈萌点头,对啊,从开始到现在,啥都变了,就不喜欢璩雪这点坚定不动摇呢。
“那你干嘛——”
陈萌耸肩,“不喜欢,但也没讨厌到非得让她死得很惨的地步,她那性子已经那么扭曲了,若再多个毁容,以后还指不定干啥毁灭地的事儿,真嫁不出去了,不定每晚都冒着被窝里,想着我们二爷——”
陈萌把后面那些不可描述的吞回去,二暖好奇,“想二爷干什么?”
陈萌嫌弃脸,“你这未婚丫头别琢磨我们这些成年人的事儿,等你以后自己结婚不就知道了?”
还能干啥,把自己的手指头想象成陈萌的叔子,来回地摩擦啊摩擦,这么膈应人的事儿,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