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斯湛不知道俞向北在想什么，他拿起外套，看向他：“出去吃饭？”
“好。”俞向北放下手上的东西，将刚刚的思绪甩开，而后带着帽子和口罩，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
艺人在冬天比在夏天好藏一些，天气太冷，路上带着帽子和口罩的人不少，再加上衣服穿得厚，不容易被人认出来。
两人并排着走出去吃饭，齐斯湛开着车。
他好像挺熟悉这个城市，轻车熟路开进城里，停在一家店外。
“西餐？”俞向北微微诧异。
他和齐斯湛虽然也吃西餐，但都不是特别喜欢，所以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是很少进西餐厅的。
齐斯湛微微偏头，唇凑到他的耳边：“可以看江景。”
说话间，侍者引着两人上楼。
今天齐斯湛倒是没有包场，不过这西餐厅人本来就不多，他们坐在靠窗的位置，前后并没有别人。
侍者点餐之后，也没有过来打扰他们。
俞向北偏头，视线从落地窗往下看，一眼望去就是江景和夜景。
“哇哇哇！那边怎么那么多人？！”俞向北瞪着眼睛，好奇地看着一个方位。
齐斯湛没偏头看，却好像是知道他在说什么，淡定回复：“跨年，待会儿会放烟花。”
这回俞向北的眼睛彻底被点亮了。
齐斯湛将面前的牛排切好后，淡定从容地换到他的面前，还说着：“你要是喜欢看，今年春节我们自己放。”
俞向北的脑袋扭了回来，诧异地看着他：“家里可以放烟花？”
那不经意说出的“家里”二字，让齐斯湛的嘴角笑容压抑不住，声音也变得轻快：“可以，旁边有河，在河边放。”
俞向北想到那河的距离，神情激动：“那我今年多买点，我好久没有自己放过烟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