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眼神温柔，声音也很轻：“周六我去探班。”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装出冷漠，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总是这么温柔，与记忆中的起始站相比，还要更加具有包容性。
去年两人刚刚再见的时候，齐斯湛总是板着一张脸，只是在偶尔――
就像那一次，在《一刀封疆》剧组，他迎着朝阳奔过来的拥抱。
那个时候，他其实不见得就对自己没有感情。
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
他为什么不敢表现出来呢？
――因为自己。
自己变了。
他也越来越放纵他自己。
一个俞向北不想承认，却又必须承认的事实。
“嗯。”俞向北轻轻应了。
而后，他对着齐斯湛露出一个笑容，转身，跟着管言和唐糖离开了。
走了几步，回头。
齐斯湛还站在原地。
俞向北摆摆手，笑容灿烂：“周六记得来呀。”
齐斯湛微愣。
等到俞向北上车后，齐斯湛才缓缓露出一个笑容，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