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两个人都愣住了。
杨肃直起腰：“这个傅容，心眼儿倒不少！”
谢蓬望着起了身的他：“去哪儿？”
杨肃停在帘栊下。
谢蓬道：“您这要是去了，可就上了傅容的当了。”
杨肃道：“如果唐鉴私下里还有进账，他跟我们撒谎没进账，那他同样可以在妆花缎的事上撒谎，所以，杀雪娘的人也未必绝对不是他。
“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听听唐家这边的话，眼下也有必要跟傅容碰个面。”
完他又扭头：“你整理整理，不管怎么样，半个时辰之后，你拿着关于这案子的所有卷宗来找我。”
傅容带长缨来的是东城。
他们在福清寺前街畔找了个茶楼，在凭窗可见街景的位置落座。
整条街都是卖文玩玉器的，几代积累，也有了好几家出名的店铺。长缨以从军数年的习惯察看了几圈，也没看出来傅容想带她看什么。
上了茶，傅容就指着对面铺子里走出的几名颌下无须的中年男人道：“那是东宫的太监陈望，你应该有印象。”
长缨看了两眼，问道：“他从前就是东宫的人。”
傅容让二又上了杯白开水给她，道：“你可知道东宫后宫近况？”
长缨听出他有后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