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闷着不讲话,等她发完牢骚了,才说了一句,我要和臭婆娘离婚!这
次臭婆娘死活不离,但下次回去我一定要离!她愣了一会儿,然后对我说了些道
理,意思就是叫我不要冲动,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啦,什么要考虑孩子啦。但对
我的这个决定,她心里肯定是喜欢的,从她说话时嘴角露出的微笑就能看出来。
娘们,就是他妈口是心非!
……记得上次手机短信里她说自己身上来红了,不知今天好了没?不管了,
老子忍了这么多天,今天不在她小逼里发泄一下,会憋坏的!况且现在老子正把
车开往他们郊外的那个别墅呢,她也没反对!刚才在贺身边向她使眼色,她好像
也懂了,那就表示今晚我又可以狠狠操她小嫩逼了!”
早早就把女儿安排在父母家里,机场里对丈夫贺的送别表演,和情人只用眼
神交流就心有灵犀地一起直奔郊外别墅,一切都显示,这个“热恋”中的红杏已
经走火入魔了!用巩的话讲,就是“女人发起骚来,真他妈谁也拦不住”!
晨这种屈尊身份的依恋表现,在巩的眼里却是“贱”和“发骚”,这使他从
一开始的受宠若惊,慢慢变成了主动索求、甚至贪得无厌起来──
“……开门之前,她忽然脸红了,白了我一眼说,‘坏蛋,你带我到这里来
干嘛?又不安好心!’她这种故作害羞、娇嗲得像个少女的神情,一下子把我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