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平和林昌冲到了罗信的面前,想要查看,又不知道罗信伤在那里,生怕弄痛了罗信,担心地望着罗信。
“信儿!”罗氏也从外面冲了进来,双目已红。眼看着就要掉下眼泪。
罗信的目光移向了门口,便见到春花缩了缩脖子,心中便现出无奈,知道是春花不心泄了底。便将上衣脱去道:
“没事,只是后背划破了一点儿皮,已经看过了医生,再过一些日子就会痊愈。”
罗平夫妇和林昌便来到了罗信的后面,向着伤口望去。只是伤口已经被包扎,却是看不出什么。但是见到罗信气色很好,三个人悬起来的心才放下。
“信儿,你这是怎么受的伤啊!”
罗氏轻轻抚摸着伤口上的绷带,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罗信一边劝着母亲,一边将衣服穿上,众人落座之后,罗信才将事情的来由详细地了一遍。
待罗信完,书房内寂静一片,落针可闻。罗氏终于又“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
“信儿。你一个读书人为什么要去冒险,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让娘怎么活啊!”
“砰!”罗平却是一拍桌子瞪着罗信道:“为什么不告知父亲一起去?”
罗信的心中就现出苦笑,他怎么能够告知父亲?他和大哥这一去,不定就会双双阵亡,难道让老爹也去,然后父子三人俱都阵亡?
那让自己的母亲怎么过?
“呼……”林昌吐出了一口气道:“信儿,君子不立于危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