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慢慢来?”严世番的脸上现出了一丝焦虑:“恐怕很快锦衣卫和马芳的奏章就会送到圣上的面前。到那个时候,就是父亲还想把罗信挡在乡试之外都不可能。如此简在帝心的人,如果我们那么做了,一定会引来圣上的暴怒。”
严嵩皱着眉头点点头道:“所以我们要破坏罗信在圣上心中的印象,哪怕暂时不能够完全破坏,也要在圣上的心中给罗信种下一根刺,如此就算罗信将来为官。我们也好整治他。”
屋子里又寂静了下来,只闻两个人略微粗重的呼吸声。
徐府!
徐阶的书房内。
徐阶坐在椅子上,手中拿着一张绢帛,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沾着鸡毛的竹筒,在他的对面坐着徐鲁卿,望着父亲轻声道:
“父亲,是什么消息?”
徐阶的脸色有些木然,看了对面的徐鲁卿一眼,将手中的绢帛递了过去。声音有些嘶哑道:
“看看吧!”
徐鲁卿接过了绢帛目光飞快地扫过,脸上现出一丝惊喜:
“罗信回来了?”
随后便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又变得凝重道:“这对我们似乎不是个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