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水房洗了一把脸,用细盐刷了刷牙,回到了号房在那个士兵的注目下,又开始生炉子。????`?将昨日没有吃完的米饭加了一些水,烩成了粥,然后取出了几种咸菜,就着咸菜喝了两碗稀粥,浑身出了一身细汗,感觉整个灵魂都变得通透。
哼着曲,又煮了一壶茶,此时那个士兵已经无语了,已经不期望罗信答题了,反而在想,罗信喝完茶之后。会不会继续睡觉?
这次罗信没有在睡觉,终于从书箱内把试卷拿了出来,那个士兵便不由长出了一口气。
“这个考生总算是正常了!”
二月的京城还处于寒冷的季节,俗话,秋冬皮春冻骨,这早春的寒冷能够冻到人的骨头里,虽然考生们都点着火盆,但是那寒风还是一个劲儿地灌进来。考场内的举子都是写不了多少字,就要放下毛笔,用力搓着手。跺跺脚。脚冷也就罢了,反正不同它写字,但是手冻僵了,可就写不了字了。
但是……
北方的举子都有准备,那是因为在会试之前,罗信就考虑到了这个问题,给自己坐了两副手套,是那种带着手指头的手套,而且是棉手套。?手套的手指部分只有手指的一半长,手戴进手套内,手指从手套内露出半截,这样既能够保暖。又能够不耽误写字。而且罗信还做了两副,戴一副,另一副便放在铜茶壶上,铜茶壶内装着水。放在燃烧的铜炉上。如此,罗信可以每隔一段时间,便将手上的手套脱下了。戴上放在铜茶壶上已经非常暖和的手套,将脱下来的手套放在铜茶壶上。
当罗信将这副手套演示给北方举子的时候,北方举子立刻像是去做口罩一般,每个人都跑去做了两副手套。
南方举子却没有这个准备,会试之前,南方举子和北方举子根本就没有交流,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自然是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