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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信便苦笑道:“殿试未至,谁知道结果?太岳兄太过看重不器了。…≦,”
张居正便摇了摇头,神色突然黯然了下去。罗信便识趣地问道:
“太岳兄何故黯然?”
“唉……”张居正轻叹了一声道:“实际上入翰林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哦?何故?”
“何故?”张居正苦笑道:“你看看我就知道了,我已经在翰林院近二十年了,整日除了喝茶就是喝茶,混吃等死一般。倒是那些当初名次不如我的同年得到了外放,过得比我还要痛快。”
罗信默然,他知道这是张居正在发牢骚,倒是不好接言。张居正看了罗信一眼道:
“每过得都心翼翼,生怕那些大佬们争斗殃及池鱼,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啊!”
到这里,张居正的眼睛突然一亮,望着罗信莫名地笑着,这让罗信心中一紧,有着一丝不妙的感觉。张居正放低了声音道:
“不器,你入朝的时机不太好啊,此时朝堂正是风机浪涌啊!”
“嗯?”罗信神色一愣,朝着张居正拱手道:“还请太岳兄指点。”
张居正沉默了一会儿道:“北方的草原已经被你平定,如今便只剩下东南的倭寇。如今朝堂有一种声音。”
到这里,张居正再次放低了声音:“要开海。”